慕同喷笑,去捏她的脸:“好侄女儿,你怎的如此有趣儿!”
“彼此彼此。”
俞静姝机灵的躲开,使劲儿一扯他胡子,悲愤道,“大叔,男女授受不亲,别碰人家脸,清白都被你……”
她张张嘴,发现自己声音没了,慕同收回手指,贼笑道:“侄女儿呀,这话不能乱说,人言可畏,你可别害老子!”
他眼睛四处看了看,各类窥视的目光带着意犹未尽不舍得收了回去,他抹了一把冷汗,心里暗骂,死丫头,真是百无禁忌!
也不解她哑穴,好叫她吃些苦头。
☆、扮鬼捉奸
俞静姝看了一部部武侠小说以及影视之后,终于真真正正体验了一把何为飞檐走壁,她被提着腰带飞来飞去,一边被吓的哆哆嗦嗦,生怕自己掉下去,一边又惊叹刺激,害怕的同时又想,这古代的大侠难道都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吗?太神奇了。
两人伏在白家灵堂的屋顶上,俞静姝忍不住低声抱怨:“我好歹是个青春年少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哪有拎着腰带跟提麻袋一样提着人家飞来飞去的道理?既不体面,又不优雅,形象全无,还显得你没风度,不会怜香惜玉……”
慕同手指一动,世界清静了,青春年少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悲愤莫名,朝慕同竖中指,然后两根手指头捏着瓦片正要掀开,瓦片又被一只大手按住。
干嘛?俞静姝皱眉,用面部表情表达自己说不出口的意见,古今房屋构造不同,掀开瓦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她想先看一下谢氏在做什么,然后在进行他们今天商量好的计划。
慕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手却并不拿开,也不解释,俞静姝皱皱鼻子,掀开另一片瓦,又被按住,如此几次,俞静姝忍无可忍,狠狠扯了对方的大胡子,慕同不妨,疼的控制不住的眼冒水光。
俞静姝得意的笑着迅速掀开瓦片,往里看了一眼,又马上盖住,满面纠结的看了眼对着自己坏笑的慕同,指指自己的嗓子。
慕同会意,忍笑解开她的穴道,便听俞静姝低声骂了句:“靠啊……”
无他,只因灵堂内正在上演活春宫。
以慕同的耳力,对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才拦着俞静姝,免得这污秽的事情污了她的眼睛。
这种事情真是尴尬的很,慕同又不好解释,只是他心思深沉,用笑掩饰不自在,看不出异常。
只是俞静姝的反应却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是没错,但一个女儿家见了这种事情还能如此自若,甚至有心情骂人,未免太坦然了些……看她的样子,分明是懂的,对于一个未婚的姑娘,似乎过头了。
慕同咋舌,他这个便宜侄女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他素来心胸宽阔,心思通透,这时反而不尴尬了,看俞静姝的神情,除了越发的好奇,并无异样。
废话不多说,一切按计行事,慕同先以掌力熄了灵堂的蜡烛,堂中媾和的男女惊得停下,谢氏害怕的低叫:“王吉……”
王吉心中有鬼,颤声喝道:“谁?”
俞静姝穿着宽大单薄的白衫,披头散发,遮住脸面,被慕同用绳子吊着慢慢往下放,悬在窗外。
月光照在俞静姝身上,在窗户纸上映下一个瘦削细长的影子,飘飘荡荡的,形如鬼魅。
谢氏短促的惊叫一声,抓着衣服,往王吉怀里钻。
俞静姝掐着嗓子,低低笑了几声,“娘~~~~子~~~~”
声音在舌尖颤了颤,阴森低哑,不止王吉谢氏,就连屋顶上的慕同觉得脊背凉飕飕的。
“啊,你你……”
谢氏惊恐的睁大眼,瑟瑟发抖,王吉也面无人色,牙齿咯咯作响。
“呵呵……”
随着一声极轻的、阴测测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声,原本紧闭的两扇窗户拍的一声打开,慕同适时的晃动绳子,俞静姝左右飘荡,打秋千一般,衣衫头发也乱飞起来,把灵堂内的两人吓的去了半条命,抱头求饶,断断续续,竟把自己如何通奸,如何密谋,如何暗害白秀才又将其投入江中的龌龊事全招了出来,痴心妄想的希望索命的冤魂能放过他们。
俞静姝被绳子勒的肋下生疼,苦不能明言,看时机差不多了,打了个手势,慕同当即停止晃动,使内劲关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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