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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籍裹紧身上的兽皮,捂着鼻子连连后退:“我……以、以为……”
共翳狠瞪了她一眼,也不顾忌,就这样赤条条的经过她身边,走到草床边捡起兽皮衣披上。
阿籍咽了下口水,重新坐回到火堆边,视线没地方放,只好绕着野山鸡高翘起着的屁股打转。
咕咕也饿惨了,行动范围内的土地全给翻了个底朝天,连细藤上的树皮也被啄吃得干干净净。
细藤上□着的木质纤维已经彻底脱水干涸了,一折就弯,却怎么掐都掐不断。
阿籍吸吸鼻子,这东西真结实,比自己还好养。
共翳皱着眉头把失而复得的背篓倒扣在泥地上,倒出湿漉漉的陶罐、铜镜,皮囊里的食盐融化了厚厚一层,只剩下皱皱巴巴粘粘糊糊的一团。
几天没人住,山洞里就绷起了好几张蜘蛛网,竟然还有大嘴巴蛤蟆不知死活的一蹦一蹦跳进来。
共翳瞟一眼在干草上扭来扭去的阿籍,抓了几只送上门的小蛤蟆,扒皮剖肚下汤罐,看得她一边恶心一边肚子咕咕直叫。
饿!
真是饿疯了!
蛙肉下了锅,阿籍就自发自觉地蹲到一边去添火加柴,山洞干燥而宽阔,别的没有,干柴干草倒是存了不少。
共翳则举着火把到处乱晃,抓着把干草扫了一大堆山鸡粪出来。
再拿树枝把强占民宅的蜘蛛一只只戳死,扔给角落里饿得鸡眼发白的咕咕。
野山鸡兴奋地直叫,笃笃笃地啄着黑乎乎的蜘蛛,还不时拿爪子巴拉一下。
阿籍只当做没看见,一心一意地盯着陶罐,手上的树枝不时翻动下烧塌下去的木柴,让火烧地更旺。
心里默默地安慰:用杀虫剂和树枝,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嘛……
陶罐开始冒热气了,食物特有的香气熏得咕咕连啄蜘蛛的动作都放慢了,昂着头朝阿籍和陶罐猛叫。
俗话说的好,大鱼吃小鱼,小鱼欺虾米。
阿籍瞟一眼那双乌棱棱的斗鸡眼,几天来的闷气正没处发,趁共翳背过身去的时候,默默拿树枝在它腿上狠抽了一下。
“咕咕咕!
咕咕咕!”
鸡眼凌厉起来了,翅膀拍拍,气势如虹。
阿籍慌张张地缩回树枝,神态拘谨的坐好。
等了一会,不见共翳有什么反应,胆子又大起来了,正想再去吓吓山鸡,蓦地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过来,在边上跪坐下来。
“转过来。”
阿籍霎时头皮发麻,僵硬着转过去,却见共翳拿着根树枝,上面绕满了白色的蛛网。
她怔怔地,干嘛,这个能当棉花糖吃啊?
共翳睨她一眼,眼睛冷飕飕地从垂在额前的湿发下看过来,颊上凹陷下去疤痕微微泛红。
“腿伸出来。”
阿籍听话的从兽皮下伸出满是擦伤的左小腿。
共翳不满的摇摇头:“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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