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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全改完了?老师给你写的?下午上课让我抄抄。”
薛家旺发现乔横林怀里捧的试卷,连附带的草稿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字,工整的程度一看就不是出自他手。
“不借。”
乔横林闷闷不乐地挤开彭湃,又把自己座位上那颗篮球推出去,矮着脑袋呼呼吹灰,再用胳膊擦了一遍,才将那三两张卷纸平摊上去。
“啊,”
薛家旺拼命往前凑,“借我呗,我改不完我爸要打死我。”
彭湃咳嗽一声,捋住薛家旺的后脖颈把人拽到走廊,下了楼梯到操场口,他才对嗷嗷叫的薛家旺发话:“你能不能别总提什么爸妈兄弟姐妹的……”
薛家旺摸不着头脑,“我也没说过我有兄弟姐妹啊,我不就是独生子,我爸妈才总管我——好吧,那打球,不叫乔横林?你真不够哥们儿。”
彭湃咬着后槽牙笑了,从齿缝中挤出字句,“他不打,他要改卷纸,改好了你就能抄了。”
距离下午上课还有十几分钟,操场上还没来上体育课的学生,他俩的吵闹格外显眼,从前面的教学楼的侧玻璃旁,尽管不算清晰,也勉强能辨别人脸。
季鹤站在教室里,透过窗,静静地望下去,又很快收回视线,抬头看向班级里的时钟。
一班和六班,只是一个走廊的距离,走过来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季鹤皱着眉头,从书包里掏出练习册,做了几页,发现红笔落在了乔横林桌上。
“没有错的题呢。”
他合上答案册,掀开新的一页习题埋头动笔。
教室里陆续有学生进来,彭湃和薛家旺踩着午读铃声踏进教室,在老师的催促声下回到座位。
这个时间一般是用来背书提神,排班轮到的数学老师到了以后照常让他们背公式,问卷纸上不会的题也行。
在懒散的读书声里,奋笔疾书的乔横林显得格格不入,数学老师好奇地绕了过去,站旁边观察了几分钟,发现他试卷上的笔迹。
“谁给你改的?”
乔横林仰头,清晰地咬出字眼,“季鹤。”
“听着耳熟,”
数学老师翻看乔横林横在试卷上的草稿纸,脑子一灵,“是那个一班的季鹤,考了第一名的,那天朱老师还说他字写得是真漂亮。”
“人家怎么帮你写,欺负人家了?”
老师半开玩笑地询问,班里读公式的声音停了,纷纷扭头瞪眼来凑热闹。
老师这样怀疑也没什么错,乔横林平时虽然不闹腾,可学习绝谈不上用心,更何况他长了一张欺负人的脸,不笑的时候凶得很。
乔横林摇摇头,低下目光思索一秒,然后清清嗓子,用全班都能听到的声音回答:“季鹤,是我弟弟,我是季鹤的哥哥,我们是兄弟,在家里一起住。”
周围一片哗然,数学老师制止声调过高的起哄,自己却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不可置信地问:“你们俩?我是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不过你俩光从学习成绩上看,还真不像。
好好学吧,赶赶人家,别被落太远,多没当哥的尊严啊。”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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