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停了,迟霜擦拭着身上的水渍,放下毛巾,深吸了一口气,赤着脚走了出来。
她坐在床边,着小鹿,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怎么这么沉重”
鹿辞轻笑,挪过来,枕着她的腿,搂住她的腰,“放松一点,这事你都干过那么多次了。”
“阿霜,我准备好了,你咬吧,用点力。
不管我怎么喊,都不要管我。”
迟霜俯下了身,含住她的腺体,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下
一瞬间,鹿辞的眼泪便涌了出来,痛得她拼命捶床,她怕迟霜心软,咬着床单不敢叫出声。
迟霜深知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咬得很用力,却也没感觉到咬破,或是有什么异常,反倒那股喷涌而出的异香不断冲击着她的自控力。
隔天一早,迟霜迷迷糊糊的,像是听见了小鹿在喊,“阿霜、好疼”
她直接惊醒,到鹿辞安然睡在她身旁,才松了口气。
她轻轻起身,往鹿辞颈后了一眼,腺体上覆盖着清晰的咬痕,并且小鹿浑身滚烫,却又不像是发热的样子。
“小鹿”
迟霜贴了贴她的额头,又拿来温度计帮她夹上。
鹿辞被她折腾醒了,睁开眼睛,冲她笑了一下,那副表情很虚弱,像是没有力气,十分勉强。
“小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被标记后的正常反应,会有几天的虚弱期,这几天,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才行。”
鹿辞声音哑哑的,有气无力的,说一句话要喘上好几次。
迟霜担心坏了,又了她的腺体。
“你这里还肿着,要上点药吗会发炎吗”
“不用,过两天,就好了。”
鹿辞闭上眼睛,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迟霜抱住她,轻轻拍着,“那你再休息一下,我就在这陪着你。”
从鹿辞的话中,她听出来这似乎是完全标记之后的正常反应,这意味着昨晚的标记成功了,她也暂时放下了心。
着怀里的鹿辞又沉沉睡去,迟霜不放心的又帮她量了一温,温度还是很高,像是发烧了。
迟霜轻轻起身,来到客厅,找了一盒退烧贴,又去厨房烧了点热水,端起杯子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抖,心口没由来地突突直跳,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并不是出自她的本心,像是一种外来的情绪控制了她的身体。
迟霜转身跑回了卧室,到鹿辞蜷缩在床脚,害怕地瑟瑟发抖。
那一瞬间,她似乎知道了那种情绪的来源。
她回到床上抱住鹿辞,鹿辞不再发抖,她的心也随之安定了下来。
迟霜恍然意识到,她和小鹿之间,好像突然多了某种联系,让她能感知到小鹿的情绪。
想到这一层,她反倒舒心了。
鹿辞睡了一天,迟霜就坐在床陪了她一天。
傍晚的时候,鹿辞才彻底清醒过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迟霜把她抱住,亲了又亲。
“嗯”
鹿辞被她亲得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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