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南王乃是先帝硕果仅存的胞弟,比起其他人来倒又更近了一分。
所以论起血缘,南王这个堂弟也比宗室其他人更亲近些。
皇帝几个亲兄弟早在登基之前就被皇帝自己杀了,故而,在皇帝膝下无子、兄弟死绝的情况下,南王这个堂弟在这样的时候反倒显得稀罕起来。
这一次入京贺寿,南王来得风风光光,京中上下无人不知。
哪怕是一贯深入简出的老皇叔安王也十分低调的出面和小侄子叙了一会儿话。
有御史忧心忡忡的当庭弹劾南王“私交重臣、居心叵测”
,结果却被皇帝用一句“卿多虑了”
给轻飘飘的打发了,倒是叫下面的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郭大将军手握重兵,自有底气不收南王的礼,可大部分人却没有这样的底气,心中如何忐忑自是不提。
还有那一等自作聪明的,暗地里想眼见着比皇帝小三岁的南王都儿女成群了,皇帝至今还没有半个子息,莫不是身子不太好若是真的,那南王说不得是真的“前途无量”
啊。
上有皇帝默许,下有南王钻营,这南王府一时之间倒真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然而,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府中灯光熄了一半,只余下后院廊下的几许灯光,好似好似萤火于丛林,盈盈生辉。
哪怕是夜里,南王府房的灯光仍旧是极其亮的。
房正中,正坐着两人,对面叙话,品茶论棋。
一者已过不惑之年,着莲青色葛布直裰,系着葛布衣带,续三寸长须,双目炯炯有神,鼻若悬胆,浑身做派便如松下名士,洒脱自在。
一者年纪正轻,着玄色蟒袍,系玉带,头戴紫金冠,剑眉薄唇,带着隐而不露的尊贵和倨傲,显是久居高位,正是南王府的主人南王。
南王现今全无白日里的趾高气扬,只是一脸沉静的端起一盏茶,瞥了眼杂乱的棋盘,口上缓缓道“若非世家性急,本王真是不愿现在就入局落子。”
对面那人却是笑了笑“现在下手亦是有现在下手的好处至少,陛下无子,若真有意外,还有何人比殿下您更有资格入主乾元殿”
南王低头抿了口茶,遮去面上神色,好似随意问道“都安排好了”
“殿下尽管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人着棋局中间的一颗棋子,神色冷定从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触骨生寒的杀意,“我生的女儿,我自是知道性情,总也不会叫我们失望的。
等陛下从摆宴的福音殿转去渊来阁,我们就可以”
窗外莹莹的露水自叶尖滑落,晶莹剔透,隐有花叶暗香,跌入红色花泥中,毫无声息。
唯有空中明月,皎皎生辉,洒下一地清辉。
万寿节前一夜,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皇帝又来了兰漪宫。
只可惜,元央正好来了月事,正愁眉苦脸的抱着暖炉窝在榻上,连动都懒得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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