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四岁生日那天起,沢田纲吉就总是梦到了一个人。
第一次梦境的地点是在并盛中学的林荫小道,他被几个高年级男生围在角落里拳打脚踢,出言讥讽。
路过的同学有的害怕被高年级男生报复而匆匆离开,有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敢怒不敢言,同情地对他报以怜悯的目光,却连上前说句话都不敢。
这种程度的欺辱对沢田纲吉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又一向单纯柔弱,他自身性格温柔到近乎怯弱,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即便自己受了欺负,他也从不会对母亲吐露一二,每每被问起脸上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往往只能挂上和往常无异的开朗笑容,回答是自己不小心摔伤。
沢田纲吉从来没有怨恨过同学们对他被校园暴力视而不见或是助纣为虐,反抗的勇气他尚且没有,又怎么能期望着别人来拉他一把
可是梦境里发生的事,却又以往截然不同。
“喂你们太过分了怎么能仗着自己人多欺负同学呢我已经给学校保卫处打电话了,不想被请家长的话劝你们最好赶快住手”
是谁在说话
是谁在帮他
“你没事吗”
来人半蹲下身,递给了他一张手帕,“擦擦脸吧。”
沢田纲吉微微一怔。
那不过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方形白色手帕,随处可见,连o都没有,残留着少女指腹的余温。
可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感受到父母长辈以外的人的善意。
尽管只是一块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手帕。
却也让他的眼眶微热。
他抬起头,眼前女孩的容貌却像是蒙着一层薄纱似的,模模糊糊,暧昧不明,他拼尽全力也不见她长什么样,更不必提记住她的长相。
就连她的声音也是模糊不清的。
在那之后,他常常梦到那个女孩。
他梦到他们成为了好朋友。
他们一起参加烟火大会,他把自己精心挑选了许久的白色蝴蝶发夹送给她。
她高高兴兴地收下了,立刻便别在右边鬓发处,走动时蝴蝶翅膀在风中轻轻煽动,振翅欲飞。
他们一起在盛夏夜晚坐在草地上萤火虫
,聊此刻夜空闪烁着的到底是什么星座,列车自铁轨上经过,她拉着他的手腕跑起来,追着旷野根本追不上的火车,夜风吹过衣袂,带起一连串银杏叶。
梦境的内容并不全是愉快的,他常常会梦到自己濒死的场景,痛苦过于真实,真实到像是亲身经历过似的。
生命的最后,他总会听见她的声音,和那只死死拉住他的手
“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
他拼尽全力睁着眼,想清她的模样,想听清她的声线,却只是徒劳。
惶恐从心头升起,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虽然现在他每天都能在梦里见到她,但如果突然有一天她消失了他是不是就再也没办法梦见她了呢
梦境总是跳跃而模糊,他记不清自己再梦境中死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其中经历了什么无数次死去后,他听见她低落难过的声音“对不起也许我还是救不了你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沢田纲吉想说他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甚至不在乎她最后能不能救得了他,他全部心思都被她最后一句话吸引过去。
什么叫“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意思吗
在这以后,他再也梦不到她了是吗
时针滴滴答答转了一圈又一圈,火车瞬间行驶到终点,萤火虫的光熄灭了,青绿色的银杏叶摇曳坠落梦境里的一切都在飞速流逝,如同追不回的时间。
只有她还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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