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养心将手一甩,哼道:“你们是眼见功劳抢不成了,这才准备将水搅浑!”
“唉。”
于慎行故作叹气状,“果然是小人眼中无君子,申阁老的良苦用心,又怎是小人能懂的。”
任养心被气得心肝震颤,想他当御史那么多年就没吃瘪过,这回他直接嘲讽拉满,大骂道:
“于慎行!
别以为你巴结上了申时行就能高枕无忧!
申时行是首辅又如何?想当初张居正不也是首辅!
夏言,严嵩,徐阶,高拱,他们也都是首辅!
再看看他们的下场,你就得意吧!”
任养心所言之意不言而喻,于慎行一时间竟也是有些无言以对。
毕竟谁都知道,自嘉靖朝以来,除了李春芳和张四维以外,其他的内阁首辅不是生前遭祸,就是死后被清算,下场皆是令人唏嘘不已。
见于慎行被自己怼得无法回嘴,任养心胸口的气总算是顺畅了一点。
();() 转念间,他又想起还没惩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啐他两次唾沫的小崽子呢!
“来人,将这不知好歹的黄口小儿拖下去!
本官看在他年纪尚小,家中又有寡母的份上,只杖十五即可!”
任养心直接下令道。
“我有圣上手令,不可再对张家人动刑。”
于慎行说着掏出了申时行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令牌。
看着象征着帝王亲令的令牌,任养心彻底傻眼了。
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邱橓那铁青的脸,和不合时宜出现的锦衣卫指挥同知骆思恭。
“就这么放过这娃娃?”
任养心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可是朝廷命官,被这黄口小儿如此羞辱两次,这就放过他了?”
合着他好不容易才骂赢了于慎行,也没鸟用?
“你要是不服气的话,也往他脸上啐两口?”
于慎行故意取笑道。
任养心顿时老脸一热,但他可不会轻易放过张重辉,只见他先是看了张诚一眼,随后笑道:
“这小娃娃欺辱我事小,但他方才言语扯谎间,可是攀诬了锦衣卫要将张家人锁在祠堂中活活烧死啊!
攀诬锦衣卫就是在攀诬东厂,张公公,你怎么看?”
事情扯到了东厂身上,身为东厂‘临时厂公’的张诚不得不做出表率,他其实并不想掺和进来,但任养心硬要拉他下水,他只好敷衍道:
“依咱家看,就给这孩子十五杖,小惩大诫吧。”
两方一起刁难,于慎行也为难了,虽然这一连串缘由着实有些小题大做,可攀诬东厂不是小罪,再这样扯下去,恐怕就要扯到皇帝身上了。
眼看于慎行没了话讲,生怕再出事端的任养心急忙让手下官差将张重辉拉下去行刑!
两个官差撸起袖子就上前去,就在他们即将架起张重辉那瘦小的身躯时,稚嫩的声音再次铿锵响起:
“等等!
我何时攀诬你们了?明明就是你们干的,怎么还不承认?你们大人都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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