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路上路旁屋舍俨然,大多是三层的水泥建筑,道路两侧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槐树,走在路上感觉十分阴凉。
街道上的行人都已是夏天的装束,街边的苦力挥汗如雨,摊贩们都带着安南样式的三角顶草帽,头上撑起了白色的遮阳伞,见到步行团的大家困惑又新奇地追随着目光。
金碧路和正义路交叉口有两个高大的牌坊,一个上面写着“金马”
,一个上面写着“碧鸡”
,字体鎏金,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华丽无朋,这就是km市的标志物——金马碧鸡坊了,过了金马坊右转,便走到了正义路上,前方有一个高大的建筑,形如鼓楼,名叫“近日楼”
,走到此处,便到了昆明最热闹鼎沸之所在,虽说步行团一路上走过了一些热闹繁华的地方,但昆明是他们未来将要在此处求学生活的地方,他们的眼睛贪婪地四处张望,兴致勃勃地掠过街边的杂货店、小饭馆、照相馆,正义路上的没有树荫,阳光直直地洒在每个人的脸上、身上,暖意融融,两边的房屋大多是木板门面,上面都涂着红绿油漆,满眼的热闹,步行团的同学们昂首挺胸地走着,欢迎的人群便一路跟着他们走,有的人找到了步行团里相熟的同学,开心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欢迎的人群中有许多脖子上挂着相机的摄影记者,把这些感动的瞬间一一记录了下来。
正走着,有人拍了拍贺础安的肩膀,贺础安一回头,便看到了满目如花笑靥。
“我本想蒙住你的眼睛,谁让你长那么高的,我踮起脚尖都够不到!”
梁绪衡嘟起嘴,但笑意却从眼中溢出。
“你的信我收到了!
一直把它放在这里。”
贺础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梁绪衡害羞地一笑。
“可不是吗!
每天晚上都要拿出来读好几遍,一边看一边嘿嘿笑,看完了还要压在枕头底下,依我看哪,你那封信他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不信你考考他!”
胡承荫看够了两人浓情蜜意的场景,忍不住调侃贺础安。
“你听他胡说,没有的事。”
贺础安的脸红到了耳根。
见贺础安窘迫的样子,梁绪衡怎么能放过反将一军的机会?
“你还有闲心打趣别人,看来也没怎么想念楚青恬嘛,我刚刚还看到她了,刚想着跟你说来着,现在讲不着啦!”
“别别别,我想她,我特别想她,谁说我不想她了?她在哪儿?你快告诉我吧!”
“罢了,谁让我心地善良,见不得别人伤心着急呢?欢迎大会在圆通山上的圆通公园召开,她提前赶去帮忙准备了,待会儿你就能见到她了!”
陈确铮见他们闲话说够了,便跟梁绪衡打听学校后面的日程安排。
“对了,文法两学院不是要去蒙自吗?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文法两学院走海路的许多同学已经提前出发去蒙自了,还有一些同学直接坐滇越铁路到碧色寨下车,再换乘碧石路小火车直奔蒙自,都没到昆明来。
我是为了等你们一起出发,才留在昆明的。”
陈确铮看了贺础安一眼,别有所指地说道:
“好吧,我就当你是为了等‘我们’一起出发吧!”
“你吧,哪哪儿都好,却最是油嘴滑舌,不跟你说了!”
贺础安看着斗嘴的两人,笑着摇了摇头。
步行团一路走过正义路、华山南路、华山西路,又经过了青云街、圆通街,一路沿着石阶爬上了圆通山顶。
圆通山很像北平的景山,山上的亭台楼阁和水池香榭也让周曦沐恍然间如同来到了北海,周曦沐发现自己十分思念白莳芳,他一路上也在努力地搜寻白莳芳的身影,却迟迟没有看到,周曦沐的心一直悬着,心里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他的莳芳是突然有了什么事无法赶来?还是生病了身体不舒服?越想越觉着担心。
神思不属地跟着大部队穿过新生社,来到纪念亭跟前,亭子旁边摆满了开得正盛的鲜花,四周错落着怪石和假山,风尘仆仆的步行团成员们跟这幽静的景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正在周曦沐出神的时候,黄团长让步行团全体老师步上台阶,梅贻琦常委早就面带微笑,等在那里,大家上台后纷纷跟梅常委握手,属黄团长跟梅常委握得久。
之后黄团长往前走了几步,环顾四周,刚刚还交头接耳的队伍都安静了下来,黄团长从口袋中掏出了花名册,大声说道:
“现在开始点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
...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
叮主线任务将主人调教成猫奴。西卡懒洋洋地听着脑海中第九十九次系统的提示音,理都不理。我都变成猫了,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学小猫咪一样,喵喵喵萌不萌打死我都正想着,突然觉得后颈皮一阵酥...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