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冀州百姓来说,这个新年和过去没什么不同,世道还是乱的,人人自危。
诸侯忙着和董卓叫板,然后各自忙各自的。
麹义在过完这个年之后发动了叛变,口号喊得很响亮,韩馥囚长公主,居心叵测,他麹义替天行道,讨伐韩馥。
听起来至少比乱七八糟的反叛正经多了。
韩馥接到这个消息时,人还没反应过来,麹义是被他招纳进来的,怎么转眼就反了。
他问身边的官员,“这可如何是好”
平心而论,韩馥不是很想和麹义交手,麹义身负战功,手下又有精兵,并非是虾兵蟹将起哄。
沮授和田丰对视,很快就有人站出来,表示想去麹义那讲和,沮授也跟着说,“使君,眼下非常时刻,若是贸然发兵,万一渤海有动静,到时恐怕腹背受敌。”
这话韩馥听进去了,他本身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即一指沮授,“既然如此,就由你去游说。”
至于刘意
韩馥想了会,开口道,“他拿长公主作文章,就放长公主出来。
让其在邺城行走,好流传出去,我韩馥不曾亏待长公主。”
沮授接下活,讨伐麹义的事暂时有了眉目,先讲和,讲不好再打。
他韩馥手中并非无兵,小小一支麹义,还怕他不成。
这厢沮授去麹义阵营游说,刘意被放了出来,小毕拿着最近的八卦回来,老担心了,“公主,韩州牧没有要打的意思。”
关了一个冬天刘意都发霉了,这会拉着阿史在庭院里晒太阳透气,准备下午出门溜达,小毕递话过来时她半点不慌张,“怕什么,麹义又不会答应。”
准备了这么久不搞点名头出来,麹义这槽也白跳了,他要是这会歇下来不干,等重新回到韩馥手下,那就是第二个刘惠。
果不其然,前去做信使的沮授带回不好的消息,韩馥大发雷霆,“我接任冀州牧乃是朝廷授意,他麹义算什么东西,还让我献出冀州州牧之位,给长公主,怕是给他自己吧。”
堂下官员唯唯诺诺,这次,韩馥没有再讲和的理由,他亲自点名,“张郃,你去清点兵马,我要亲自上阵。”
座下的张郃劝韩馥,“使君,
麹义征战多年,乃是一位猛将,您与他对上,凶多吉少啊。
我愿替使君出征,讨伐麹义。”
韩馥官位虽然大,可只是个文官出身,没打过仗,麹义刚好相反,打小就是刀剑里滚出来的,打法一套一套。
可受辱的韩馥哪管得着,拍桌道,“我冀州兵马强壮,还会怕他麹义不成”
张郃被训后垂头不语,他想说冀州兵有一半是跟着麹义混的,现在韩馥拿着他们去和麹义打,明摆着送人头。
这么好的兵,死了他还怪可惜的。
此事就此安排下去,韩馥这边准备对战,几日后,离邺城数里之外的荒地上,两方人马正式交锋。
麹义的部下皆是精干,身披利甲,手持锐器。
而往韩馥那边去,韩馥的兵马也不差。
两人对持片刻,麹义阵前叫骂,“韩馥,你身为冀州州牧,谄媚董氏,欺压袁绍,如今还要欺辱汉室公主,你等妄为人臣。
要是今日你交出冀州州牧之位,我饶你不死。”
韩馥气得差点吐血,“麹义,我入冀州后,何曾亏待于你,不忠不孝之辈,你无非贪图这冀州州牧之位,寻些无中生有的事攻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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