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那脚我踹的位置不太好,你家以后可能要你传宗接代了,不过踹不踹都一样,反正你俩要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也用不到。”
鱼阿蔻起身拉了拉筋,拎起锅把昏过去的六人又敲了一遍,免得等会哪个会醒来。
“唔唔唔”
一条人形毛毛虫从树后蠕动了出来。
鱼阿蔻这才想起还有三个男人,上前拔掉青年嘴里的布团,手去解绳子。
青年张着嘴快速活动着上下颌,感觉到没那么发麻后,眼神炽热,语气崇拜的说“你真厉害一个打六个,自己还能全身而退你是不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你是不是还会小人上写的那种功夫要不然你怎么能把锅用的那么厉害”
“那你会不会轻功就是那种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的功夫”
“你”
鱼阿蔻眨着眼和他对视一秒,果断的又把布团塞入他嘴里。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所以还是先堵着吧。”
青年着被解放的双手,一脸懵逼的把口中的布团扯掉,“可我能自己扯掉啊”
鱼阿蔻
扭头不理他,去树下救另外两人。
青年亦步亦趋的跟上,嘴里喋喋不休。
“我叫于蒙,今年20岁,未婚,家庭条件良好,家里人口简单,除了父母和出嫁的姐姐,还有个读初中的妹妹,我本人身强力壮,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目前在报社上班,每月工资47元8毛”
鱼阿蔻黑着脸给另外两人松绑,这两人一个是衣饰完整的青年,一个是穿着打着补丁粗布衣的壮年汉子。
两人能说话后,第一件事就是道谢。
于蒙拉起青年,急急的解释,“这是我同事,他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胳膊肘用力捣向同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
青年捂着抽痛的侧肋,懵逼的附和“啊,是是”
鱼阿蔻翻着白眼去捡锅,着锅上的血郁闷。
好不容易换了个锅,这下没法用了,就算洗干净,可一想到锅上沾着的人血,她就觉得反胃。
“哎你听到我说的话没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你家住哪儿啊你定亲了没啊”
于蒙跟过来,手拍向鱼阿蔻的肩膀,“要是没定亲,你我如何”
鱼阿蔻侧头向左肩上的那只手,咬牙。
这话痨拍哪不好,偏偏拍在她伤口上
火大之下,抓起肩上的手腕,双手用力,把于蒙摔了个过肩摔。
躺在地上的于蒙眨眼,自己怎么躺地上了
扭头望向鱼阿蔻眼睛更亮了,翻身爬起。
“你刚刚怎么做到的你能不能教教我我给你学费”
鱼阿蔻闻言挑眉打量他。
于蒙身着深蓝色的工装,拉低的领口处露出黑色的毛衣边,打了摩丝的头发,没有因为被摔而凌乱,三七分发型还是那么齐整。
略有点国字的脸上,五官端正透着生气,脸上的皮肤比她都白,一就知道是柔弱的有钱人。
她可没心情陪这种吃饱了没事干的有钱人,玩师徒游戏。
握着拳头晃了晃,“你再跟着我啰嗦,我就揍你,像揍这几个人一样的揍。”
于蒙止步,那模样委屈的好像个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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