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允许你和这位帅哥一见钟情,不允许别人?”
司宾猛然怔住,想起自己那天为了让范知及时止损所撒的谎,额头顿时沁出一层冷汗。
但好在,赵玉妙似乎并不是会在意这点的人,她将话锋转向范知,“同学,你也听到了,她是一个祸祟,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
“张口闭口就是祸祟,您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做过违法的事吗?”
赵玉妙一时哑口,钱思静所言不假,除祸司一直无法集合力量逮捕她,正是苦于在现实世界中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不然此刻她已经通知除祸司的成员出动将她逮捕或者击毙了。
“你们把我列为祸祟的理由,只不过是因为我在影界和你们除祸司的人竞争,获得了胜利,拿走了战利品,损害了你们的利益罢了!
();() “祸祟也只是你们用来愚弄民众的称呼!”
“所以你就是这么给你们的信徒洗脑的?”
赵玉妙嗤笑一声,眉眼皆冷。
“终究是同一类人。
如果我没记错,除祸者是不能伤害普通人的,哪怕他沾染了那边世界的力量。”
“啧!”
赵玉妙微不可见地啐了一口,目露厌恶。
司宾明显感觉到,这句话并不是单纯在挑衅赵玉妙,更像是在对范知说,让范知放下对除祸司的恐惧。
“您还有事吗?没事可别打扰我和我男友的春宵一刻。”
钱思静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范知,将他的手臂搂入怀中,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抚摸。
“范知,你可要想清楚了。”
司宾认真地开口说道。
“别假惺惺了,司宾!
你只是嫉妒我,想再来破坏一次我的感情!”
范知一咧嘴,歪着头,一脸痞相地张口道,“你我今天算是彻底绝交了。”
“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范知顿了一下,语气又从狠厉转为讥讽,“不,或许你走的才是独木桥,而我是康庄大道!”
面对范知的嘲讽,司宾并未动容,他还想说什么却被赵玉妙拉住手臂,“我们走吧。”
“可……”
“不送!”
范知重重地关上门,楼道内此刻无比安静。
“你看,我说过吧?”
赵玉妙无奈地耸了耸肩,“即使现在可以百分比确定他已经在朝祸祟转变了,我们除祸司也无能为力。
“这一切都只靠他自己,能不能醒悟,为正还是入邪,是否能坚持【自由的意志】。”
“唉,果然改变不了吗……”
赵玉妙看见司宾垂头丧气地,安慰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说不定,你的那个同学是个聪明的家伙,他只是在利用姑获鸟呢!”
怎么可能,他很了解范知,一个从嘴巴就能看到屁眼的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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