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她——大大敞开的腿间做出可怕的行为,令她潮湿不堪,辗转哭泣。
躯体的拍打声从缓到急,动作从轻到重,慢慢再变得轻柔。
这样反复地折磨她,令她变成为yu望感到无措的女人。
一个力道的轻重,都可以令她的舌尖在火焰上舞蹈,将她完全掌握在手里,由我来操控。
我故意听不见她的哭泣,可怜的哀求。
想玩坏她,从至高的快感到剧烈的痛楚,隔着一条线。
无论我给予哪一方,她都永远也忘不了我。
再也忘不了我。
她只凝视着光明的双眼,总会有那么个角落留给我,无论岁月如何流逝,将人的心一遍遍的洗涤,她心中一定会有黑暗的位置,那是我为她扎的根。
——我真的想这么做。
蜡烛油滴在我的掌心,火苗微微一跳,她的睫毛动了一下,我想,她要醒了。
无声无息地把蜡烛灭了,走出山洞。
乌云四下裂开,金色的阳光从缝隙里毫不吝啬地撒下来。
这一刻,我在想,她方才做的梦里一定不会有我。
就像黑暗与光明,永远也不会交集。
淡淡的日光撒了漫山遍野,撒在年轻人乌黑的发上,撒在老家伙们深刻的皱纹上,撒在碧绿的叶片上——某些时候,我甚至期许它们撒在我的肩头,照亮养在心的深渊里,那一头贪得无厌又狰狞的龙。
只是它太薄弱,不足以拯救,只能够照亮。
那亦是我不曾拥有的美丽。
我将那团脆弱的灵魂之火攥在掌心,脉脉的跳动,是她生命的脉搏。
回头再看,她生动的脸庞变成了死灰,就像失去光明的萤火虫,贴着夜的边缘,飞走了。
那团魂魄的火焰被我时刻戴在身边,后来有人问我:那是什么?
我想了很久,从黑暗的洞穴里望出去,外面一片阳光灿烂。
那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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