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动能带着猎兵与畸形种凶猛对撞。
畸形种展开两条蹄足两根原生脂束以战马的形式贴着地面狂奔,犄角上流淌着毒液和肉芽,与之对撞的三个猎兵,之于战马,只是猎犬。
只是碰撞,凭着重量,猎兵就毫无胜算可言。
“当!
噗嗤……“犄角顿了一顿,瞬间没入当先的猎兵胸膛,然后又刺入到下一个猎兵胸甲,穿破了他心脏,在两秒内,他的生命之火在这片炎狱熄灭。
畸形种仰头狂嘶,一路将串成串的猎兵顶到岩壁。
犄角深入到岩壁里,最后一个猎兵却是抽身跳出,因为前两个战友的牺牲,他找到了机会,在畸形种一时无法拔出犄角时,他掠上畸形种脊背,在这个扎入了上一个牺牲者的匕首、倒有信息素液的腐烂脊背,挥剑劈砍。
他砍断了脊背一根肋骨、两根肋骨,砍断了又一条蹄足根骨。
畸形种嘶吼着,摇动着头颅,那两个被当胸刺死的猎兵遗体跟着晃动着,血液如泉,浇过他们的刀剑,他们到死都不曾松开的刀剑。
他们死前,有想过一秒妻儿,或是那些引以为豪的天海骠骑兵先辈?或是祖国?
不,他们什么都来不及想。
岩壁在坍塌,塌方了,畸形种拔出犄角,漆黑岩石瞬间掩埋了两名猎兵,轰隆落地的刀剑泛着红润的白光,他们在生命一刻完成了自己的誓言。
誓死战斗。
而最后一个猎兵,摔倒在地,扶着剑站起,他半边大腿因为中毒而腐蚀,他还能行动全靠止痛剂和惯性骨骼机动,他终于回头了,看向稀疏不成样的盾墙。
然后点了点头。
沈如松抓着盾牌一角,他看着那名猎兵,他雄健身躯在畸形种排山倒海的阴影里仍然单薄,在令人心悸、令人颤抖的嘶嚎声,他坚强站立着,就如之前无数场战斗里,他忠实履行着职责,冲锋在前,誓死战斗。
一秒不到的四目相对,沈如松重重踏前一步,然后猎兵已经回首,那些简单的47毫米无壳弹或是点五零重弹,还在破空而来,但就像这些武器一百年前不能威慑汹涌越过边境的帝国装甲集团军,今时今日,也不能阻挡住这头进入最终附身状态的畸形种。
仿佛是对最后一名对手起了尊重之心,重创了的畸形种半边身躯在痉挛抖动,它昂起的异首人脸垂了片刻,黑血从它牙齿间流淌,它像是在喘息,也可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做了示意。
不过,靠着剑才能站立的猎兵,一脚跺进土里,然后虚虚抬起终于沉重起来的刀剑。
他的誓言还有下半句。
斩恶务尽。
“安放完毕!
“后边的炮兵喊道。
足足一个基数的炮弹以及炸药箱堆砌在沈如松身后,只需要一枚火柴飞过,近吨的烈性炸药将彻底摧毁这个孵化场,而无论强悍的生物也必然灰飞烟灭,这是复兴军在所有火力支援都无效时的无奈之举。
因为总要有人拖住那头逃窜或是冲锋的畸形种。
盾墙解散了,随着炮兵的喊声,士兵们梯次撤退,而三声短促撤退哨声也确实在想起,吹给沈如松听,吹给所有在战斗的士兵听。
沈如松没有犹豫,他只是在转身时,多望了一眼停步的猎兵,他已经回过头,可以看到,他在低着头,毒素、创伤、疲惫都无法叫他再行奔跑,他目睹了全班十个人战死,他现在最后那个,他不是班长,也不是军士长,他只是不普通的猎兵里普通的突击刀剑兵。
热风袭来,吹得他额发后掠,可能有红风信子、迎春花、许多许多花瓣曾飘散过,系留在他的肩章臂章上。
“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请拿好我的枪,
将我葬于那高高的山岗,
当人们从这里经过时
都会说,啊多么美丽的花
多么美丽的花。
“
最后一个猎兵站在焚为焦土的废墟上,在黎明到来,清晨之刻,对视着那头浑身燃烧起里烈焰的畸形种,他在摇晃,畸形种也在摇晃,畸形种在咆哮。
而他只是轻轻地呼了口气,捡起战友遗体上的枪,朝着卸掉引信的炮弹堆扣下扳机。
弹头顺着膛线旋转飞出,秒速一千米,打进钢铁,点燃火药,爆炸盛开的火焰,掠过还握着枪的猎兵脸庞,融化了他的眼珠、皮肤、骨骼,然后绽放出朵朵美丽至极的焰火。
湮灭了他轻轻的不明意义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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