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洗得如此慢?刚司苓姑娘遣人送了个食盒过来。”
“司苓姐姐?”
她忙跑到桌边果真见个食盒摆在那,打开一瞧里面竟是盘脂麻团子,还有些香药果子并烧肉干脯都是她小时候被罚去福乐园时最喜欢吃的。
一时鼻头发酸:“那人只送了食盒来?可曾留下什么话?”
青梧打了个哈欠摇摇头。
福乐园作为官妓院与教坊司内只一扇小门相通,那小门平日里都是锁着的,若没有宋章两位嬷嬷授意,两院之人是无法私自互通的。
章嬷嬷从来都是那唯利是图性子,现如今既司苓能让人送来东西,定是经过章嬷嬷同意的,那就说明司苓对她还有价值。
即便她一句话都没留也能证明她日子过得还不错,想到这些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只那孩子到底是何去处她还不知。
青梧见她一直着食盒发呆便强打着精神那从镜台上拿起梳子:“我来与姑娘梳头罢!”
“不用了!
今儿折腾一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罢,我会再睡。”
“就,只那盘脂麻团子是千万吃不得的,仔细大晚上积食。
若真嘴馋忍不住了便赶紧睡下,明个儿早早起了就着茶一起再吃罢!”
宋从安应声,又将食盒放与一边,青梧才自顾休息去了。
待青梧走后她默默从衣袖中掏出青色钱袋子来,仔细掂掂又愣怔了半晌。
方才她和那位子明公子都从浴桶中出来后,一打眼便到了桶底的钱袋子,她也没多说便捞起来塞进自己衣袖。
除了失而复得喜悦之外,更多是对于那位子明公子的疑虑。
二人方才距离之近,她分明闻到了浓重酒味,哪有人喝得醉醺醺来办事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送“钱袋子”
来不过是掩饰他为什么大晚上出现在教坊司的借口罢了。
几个月来如此频繁与那个男人产生纠葛,说是机缘巧合她根本就不信!
所以那个男人接近她真实目的到底什么?
她不过是个得了太后恩惠,留在教坊司内教习的艺学,说得好听些就是太后娘娘体恤她身世凄惨罢了。
那子明公子身上拔下“一毛”
都够她过好几年了,她身上又有什么值得那人如此费尽心思来接近?
宋从安叹气,反正钱袋子已经回来了,还因祸得福多得了二两金子,当务之急是赶紧赁了铺子离开教坊司。
元澈得了嫡子最近没心思来教坊司寻她,可如果再耽搁下去便不好说了。
她抬手拔了簪子,却发现那簪子晶莹剔透触手生温,正是那位子明公子头上所带之物,而在教坊司遇见那次他衣领也镶嵌过这种质地翡翠。
穿越前她再故宫里修了十年古画对这些个历史人文也有些许了解,古人对翡翠喜多在于它缤纷多彩,而在众多颜色中又独绿色,对于翡翠“种”
倒不是很在意,在故宫博物院中就珍藏了许多慈禧太后留下的翡翠手镯也多是糯种。
而她虽然不知道这大历朝到底是哪个年代,但那些个达官贵人对翡翠喜倒是同老祖宗们是一样审美,像这般追求冰玻种还不求色的审美倒是独一份。
刚刚捞钱袋子时这玩意也一并被捞了出来,不过当时她注意力全在钱袋子上根本没注意,见那子明公子发髻散了也没想到这茬,自己分明就是拆了头发才去沐浴的,哪里来的簪子嘛!
一阵凉风吹过,烛火摇曳,青梧在踏上翻了个身,宋从安起身关上窗子,夜深了她也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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