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安穿越前坐过游轮,清楚她并不晕船,出门前又问了连英,也得到否定答案,所以并未准备晕船药,可当船真行驶起来她竟头昏脑胀,胸口憋闷直泛恶心。
连英一直抱着长剑倚在门前闭目养神,此刻忽然睁眼笑问:“掌柜的您不是说你不晕船吗?”
宋从安干呕两声,她穿越前是不晕船,可她没想到现在这副小身板经不起折腾,强忍把恶心压下挤出个苦笑:“我从前……呕……只坐过马车,以为……呕……这车跟船是一样的……呕……”
话未说完是再也忍不住冲出房门趴在船舷吐起来,只是她这一天都未来得及用饭,吐出来只是些酸水罢了。
“宋掌柜可还好啊?”
男人瓮声瓮气问话,可宋从安此刻几乎是借着船舷支撑才勉强站住,她刚想开口船却突然晃起来,一个没抓稳被甩出去半米有余。
方景生跟没事人一样靠在船舷哈哈大笑:“像你们这般体弱小白脸就应当在家中待着,非要出远门偏还选在这种时候真是作孽。”
宋从安强忍恶心,借船舷边麻绳才勉强站起身:“方船主真是清闲,还有空来嘲笑他人。”
“哈哈哈!”
方景生着身边小白脸,抬手拍拍他肩膀:“若不是你们我更清闲,这种时候除非你们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以外,谁愿意离开上都?你可知上都城外聚了多少灾民想法设法要进城。”
宋从安一手抓缰绳一手摸着方才方景生拍过的肩膀:“我也只有一条命,若非事关紧急也不会出此下策。”
她抿唇望着面前连绵不绝的江水:“只怕这洪水只是开始,洪水过后必有瘟疫。”
“你这厮胡乱说些什么?”
方景生忙四下张望见无人才走上前一把拽起宋从安衣襟。
宋从安就这般被方景生拎起,面色苍白眼神却没有丝毫惧色:“这是上写的不是我杜撰!
这般厉害洪灾褪去之后,若朝廷没有严加防范定会有瘟疫发生!”
只觉领口一松,宋从安被随手扔在一旁,方景生满面愁容,以往夜色中江水两岸总会有星星点点灯火,可现如今是却是望不到边际的江水。
他在水上讨了十几年生活,心中清楚地上小白脸方才所说不假,回想离开安临后所见惨状,他也明白洪水褪去后要面临着什么。
宋从安终于靠着缰绳勉强站起,她也并未再搭理方景生,只是扶着船舷摇摇晃晃朝船舱走去。
“小白……宋掌柜,现下虽比寻常快些,但也需半月时间,你这般怕是真熬不过去,我这里有晕船药你要不要拿些回去?”
方景生思索良久,实在不想自己船上惹出人命才好心提议,可那小白脸没搭理他却独自回船舱了。
“操蛋东西,油盐不进!”
宋从安并不是那种为口闲气找罪受的人,她早已是强弩之末,能撑回船舱已实属不易,见连英那一霎才长舒口气,刚想抬腿往前整个人不受控向前扑去。
“掌柜的!”
连英快步上前接住,再宋从安面无血色,比那刚死之人也相差无几,若不是她身体温热,连英差点以为她家掌柜就要撒手西去。
“咚咚咚!”
沉重脚步声传来,有人走进客舱,连英忙将宋从安抬上床打起十二分精神。
紧接着脚步声消失,可男人粗重呼吸声却停在门前,连英知道此刻有人正站在她们房间门前,她屏息隐在门后却只听哗啦一声闷响。
四目相对间,方景生被连英那寒光凛冽目光唬了一跳,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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