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狐立的男子,献媚笑道“大哥您说的极是,我们这帮子兄弟,都是支持大哥您的,那陵天苏想独吞这天大的好处,我们第一个不答应。”
说完,下面那帮子人也立即起哄道“就是,想要独吞红婴果,我们第一个不答应一个半人半狐的半吊子,就算将红婴果给了他也是浪费。”
狐崇环视着自己手下这么一大帮的势力,暗自冷笑道,就算你是族长之子又如何天子骄子又如何你那身体里流淌着的一半人族低贱血脉,早已经注定你在我们南狐一族中没有了丝毫立身之处。
狐奴那老头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一世,待我将南狐一族的年轻一脉都拢入我的营中,我你如何蹦。
“你们在吵什么议事大厅,不得结众喧哗”
一道威严的声音,压断了堂内的起哄声。
众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震喝声,起哄声极有默契的嘎然而止,一个个赶紧闭嘴,低头不语。
只见一道身影从侧厅走入大堂,此人一副英俊中年生模样打扮,面露沧桑之感,虽然起来有些温文尔雅,可眼中那一抹未加掩饰的强大气场,足以压倒全场的这群小辈。
就连高傲不羁的狐崇也收起了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抱拳深深一辑,恭敬道“狐瀚大人。”
狐瀚微微颔首“嗯。”
狐崇道“不知狐奴长老将我等召集到此处,所为何事”
狐瀚似笑非笑的着他,眼中带着一丝不知名的意味,嘴角含笑道“究竟是为何时,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吗”
狐崇听闻,心中不由“咯噔”
一跳。
来刚刚他们几个的谈话都被狐瀚听见了,暗道一声晦气。
狐瀚一向忠于狐奴,狐奴又是出了名的宠陵天苏,刚刚他多次辱骂陵天苏,估计狐瀚都已经记入心底。
更重要的是刚刚谈话间他那对红婴果势在必得的语气,在同辈中说说还行,可这狂妄的话落到了狐族年长一辈中,任谁听了都为有些抵触。
想到这里狐崇就有些暗恼自己,每次只要是有关于陵天苏的事,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以至于说话都不分场景。
狐崇想着继续装傻也没有用,干脆把话摊开,道“请恕狐崇斗胆猜测,想必是为了红婴果一事吧”
狐瀚笑眯眯的着他,道“不错,正是此事,不过你的样子,是乎是对狐奴长老的做法颇有言辞呢,嗯”
说道后来,狐瀚眯起的眸子划过一丝隐晦的冷冽之意。
狐崇心中一凛,连忙拱手,将腰弯得更深,道“狐崇不敢”
狐瀚面含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调笑口吻道“我谅你也不敢,否则以我刑罚堂堂主的身份,可是能直接请你去我们执法堂坐坐的哦,你那长老爷爷想必也不会阻拦的吧”
狐崇冷汗已经爬上了脊梁骨,目光偷偷斜视的瞟了一眼停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一只手,似无害,但他分明感觉到那只手深藏暗劲,浑厚的元力蓄而不发,一旦发力,自己这肩膀恐怕就废了。
的确,狐瀚身为刑罚堂堂主,可不是能与其他堂主相提并论的,他可是有能先斩后奏的权力,一旦发现族中有人违反族规,他都是在第
一时间给予惩戒,从来不会顾及你是身份,而藐视长老,就是一件不小的罪责,何况狐奴又并非普通长老,更是如今的代族长,就算他是长老之孙,也是免不了要进执法堂一趟的,执法堂是什么地方,进去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又岂是他这种从没吃过苦,细皮嫩肉的大少爷能受得了的。
“哦我倒要,我这不成器的孙子,怎会有如此大的面子,让堂堂刑罚堂堂主亲自来请,去贵府做客。”
正在狐崇胆战心惊的时刻,堂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狐崇转头清来人,面色一喜“爷爷”
来人正是狐崇的亲爷爷,狐族二长老狐幻真,虽说狐崇喊他为爷爷,但他面上不露显丝毫老态,起来也就是中年之期。
只是那一头长发,一半如同少年人般黑亮,不掺一丝杂质,另一半却如同将行朽木的老人一般,苍苍白发,没有一点生气,起来有几分诡异,长长的鹰钩鼻很难联想到他的本体是一只狐狸,尖锐的眼睛仿佛鹰鹫,冷冷的将目光落在了自己孙子上的那只手上。
狐瀚脸色不变,也没有将手收回,眉角上扬,调笑道“哟,这不是二长老吗来得可真早啊。”
狐幻真淡淡应道“族长召唤,不敢耽误”
狐瀚啧啧出声“这是自然,二长老您老可是出了名的忠心耿耿,若是换了别人,我还以为是为了红婴果才来得如此迫切。”
狐幻真阴测测道“堂主多虑了,我南狐一族向来团结一心,怎会出有想要独吞重宝的自私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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