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又道,“新游徼长得俊,人也很和善,你别害怕。”
韩信抬手示意免礼,道出今日来的目的,“听说你家走失的女儿回来了,本游徼想寻她问几句话,不知方便否?”
白老头手脚依旧哆嗦,他犹豫了一瞬,有些为难道,“方、方便是方便,只是……小女受了极大惊吓,精神……有些失常,自昨日回来后一句话也不曾说过,怕是问不出什么。”
();() “我看看她。”
韩信的语气不容拒绝,老汉虽不愿意,却还是把人请进堂屋,说了句稍等,便去里屋叫人。
片刻之后,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跟着白老汉走出来。
她披散着头发,脖子、手背皆有伤痕,唯独白皙漂亮的脸上什么伤也没有。
少女躲在白老汉身后,探出脑袋怯怯地看向韩信和柴勇,接触到二人的目光,又如受惊的兔子,立即缩回父亲身后,过一会儿却又探出脑袋看过来。
“我这女儿向来胆小,又经此一遭,越发怕见生人,还请游徼包涵她的失礼之处。”
“无碍!”
韩信问道,“昨日从何处逃回,老丈可知晓?”
白老头摇了摇头,“入夜时回来的,回来后一句话也未言,跑进里屋便蜷缩在榻上,老汉问什么也不答。”
他抹着眼泪道,“可怜我儿,不知被哪个歹人掳去,游徼若能抓到那杀千刀的,千万告知一声,老汉必要食其肉、饮其血,方能解这心头之恨。”
“老丈真想抓住歹人?”
韩信问道。
白老头抹泪的手微顿,眼中惊惧之色更甚,结结巴巴道,“自、自是真的……”
韩信没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老汉一眼,离开白家。
…………
路上,柴勇不解地问道,“师父,你最后问那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
韩信道,“白家女儿根本没疯,白老汉知道掳人者是谁,他不敢说出来,反而叫女儿故意装疯。”
“这怎么可能?师父你如何看出来的?”
“白芽儿看我二人的目光和白老汉的反常行为。”
柴勇依旧纳闷,“没想明白!”
韩信有些无语地看了眼这个笨徒弟,解释道,“白芽儿第一眼看到我们时确是惊惧,第二眼却带着隐隐的渴求,疯子不会有这样的眼神,她想报仇。”
“其二,白老汉作为受害者,见到官吏上门,第一反应不是喊冤,而是惊吓,很大可能认为我二人是掳人者同党,今日是来探他口风,故而说芽儿疯了,不让她开口说话。”
柴勇道,“那也可能是因为他真的怕你,师父你长得俊是俊,冷着脸的时候确实很让人害怕,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韩信道,“即便如此,那妇人说本游徼和善后,白老汉依旧哆嗦不止,也没有任何想伸冤的念头,直到我询问过后,他或许是心中恨意被挑起,或许是演戏,才说了那番狠话。”
“再说了,我再有威严,那些聊天的村民都不怕,这老汉作为受害者,反倒害怕见官。”
“师父言之有理!”
柴勇点了点头,又问,“那老汉既知道歹人是谁,为何要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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