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顾襄颇觉奇怪。
“这位公子的内力修为已属上乘,比之我年轻时候还好得多。
只是终究年少,和尧叟尚有不小差距,若是强行运功疗伤,只怕两人都有危险。”
罗姑有求于江朝欢,说话间也客气了许多。
“你也说了,他内力不弱。
难道你们之前捉的人都强过他了?”
顾襄觉得他们分明并非第一次拿人给尧叟疗伤,可这些年却并未听过顾门有什么高位者无故失踪。
而若只是寻常使者下役,内力自然更比不上江朝欢。
罗姑面色闪烁,良久,忽然肃声问道:“还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江朝欢仍把顾襄的姓氏改做林。
罗姑并未怀疑,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每五年我都需要抓到一个修习顾门朝中措的人给尧叟疗伤,上一次捉的是西南座侍令官冼余。”
顾襄点点头,朝中措只有自幼修习才能有所成效,是而罗姑不能自己习练。
而顾门中人很多以此内功为根基,并非什么秘不可传的功法。
至于区区一个侍令官失踪,不算什么大事,没有引起门中波动也是正常。
“那位侍令官的内力还远远及不上江公子,但我把他留在这里授予秘术,三日之内,功力大增,便与尧叟相差无几。”
罗姑紧紧盯着江朝欢,急切开口:“所以,若江公子不嫌弃,现下我就将这秘术传给你……”
“还有此事?”
顾襄有些不信:“这世上哪有什么秘术,能让人数日间功力大增,何况内力修习非一朝一夕之力,更是讲求长年苦功。”
然而毕竟事实就在眼前,罗姑不可能敢于大肆捉拿顾门高位者。
但尧叟二十年未死,就说明她的确有短时间增进内力的方法。
但现在还有另一件要紧事需要求证,江朝欢压下疑惑,转而问她:“在此之前,有件事还请指点迷津。”
罗姑客气道:“请说。”
江朝欢指着顾襄道:“她并非圣使,也不归西南座属,之前从未来往此处。
此次只是恰巧路过,何以前辈就知道她是顾门的人,捉了她来?”
罗姑本有些紧张,见他只是问这个,轻轻一笑:“每次发作前,我都会早早出去打探寻找顾门之人。
只是这次不巧一直未有所获。
正焦急时,五天前的晚上,我突然发现崖边铁黎上被悬了一颗腊丸,丸中有信,说同兴客栈一个提着剑的年轻女子是顾门的人。”
“竟有这样的事?那信是谁写的?门中何时出了这样的叛徒?”
两人俱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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