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做一桩荒唐事,傅西洲却双目含笑,一点都没有沉沦其中的模样。
他的眼中一片清明自在。
他好整以暇地观察她的笨拙和慌乱。
见她垂下脸,暗自懊恼地咬着樱唇,又浓密又纤长的黑睫心虚地颤着,犹如一根细长的羽毛,在他心头轻飘飘拂过,带起难以抑制的痒。
明笙努力了半天,手都微
微泛酸,却沮丧地发现傅西洲根本没有投入其中。
皎洁月光下,她的所有笨拙无所遁形。
反而他幽深视线牢牢锁住她,一直戏谑地盯着她出尽洋相。
傅西洲接收到她求救视线,倾身迎上她,将她圈在怀中后刻意为难,“所谓的身经百战,就这样?”
在他铮亮通透的目光逼视之下,明笙窘得无所遁形。
她只好糯叽叽狡辩:“我去巴黎,又不是学这个的。”
傅西洲噙笑,愉悦地倾身琢她,“小聪明都拿来骗我了,对吗?”
被他啄了一下的明笙嘟起嫣红的唇,是可爱又会闹小脾气的小女人。
“你明明知道,还来刁难我?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
傅西洲喜欢她这偶尔无助的小女人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欺负你,最有意思。”
他终于不摆烂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明笙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她眼尾湿漉漉,洇着一汪春水,在疾风暴雨中,颤颤巍巍,可怜又无助。
欺负她的时候,傅西洲总是面容冷硬,一双黑黝黝的瞳仁里都是深不可测。
车厢燥热。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衬衫大敞,月下的男人露出大片紧实流畅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格外的性.夺人。
他按着她纤细的手,在她耳边语焉不详地问:“这样的胸肌,见过,上手过吗?”
明笙呜呜哭泣,终于没有精力撒谎嘴硬,拼命摇头说“没有”
。
“没有别人,一直一直,只有你……”
她委屈又可怜,月下一张干净的脸清透如当年,她哭得好大声,“我一直只有你一个,可是你老欺负我。”
傅西洲吻去她楚楚可怜的泪,嗓音像浸入过凉水,轻柔的声音仿佛水波,在她耳廓边荡漾开。
“我这辈子也只欺负你一个,好不好?”
对明笙来说,这当然好,再好不过。
最朴素的承诺,于她而言,-->>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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