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心神一颤,放在按键上的手指猛然一抖,无意间便按断了通讯。
他的耳边仿佛再一次传来雄虫在圣湖时低沉悦耳的那一句感慨“我的时间不多了。
无论你觉得我最近是心血来潮,亦或是一时兴起,我只是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让你知道,我的这份心意。”
有生之年
竟然是只剩下三年了么
“咚咚咚”
,门口传来道尔夫管家极富韵律的敲门声。
云墨自心绪烦乱中短暂回神,披着浴巾慢慢踱回床上,他感觉自己现在心情复杂得就像是一团交缠的乱码,理不清到底有几处源头,而最终的源头又在哪里
他知道自己已经相信了雄虫那一晚的承诺与保证,尊贵如塞维斯大公根本不需要联合柯雅医生来欺骗他一个卑微的雌侍。
所以他才心惊,他才慌乱,他不知所措自己心底突然翻涌的悲凉和难过。
曾经,他恨塞维斯大公,恨雄虫的狠毒残虐,恨这个社会的不公法则,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到后来便是心如死灰,以为自己一生便也就如此渺如蝼蚁,泯灭尘埃。
然而,一切却又在一夕之间突兀的转变,仿佛身陷梦境,犹如踏步云端。
他忽然便获得了雄虫无限的温柔与宠,塞维斯大公仿佛就似换了一只虫一般。
他一度以为这一切不过是源于虫蛋,但雄虫却告诉他,他所在意的不仅仅是虫蛋。
在圣湖之中,在塞维斯家族的祖传圣地,大公用极度庄严的话语倾诉与承诺他说他希望他成为他的雌君。
他说他才是他等待与期望的那一只虫。
他忽然觉得万分疲惫,已是猜测不到雄虫的用心。
即使有一个答案隐隐在心底呈现,他却不敢去信。
云墨知道自己的模样,他并不是什么颜色倾国的亚雌,也没有千娇百媚的身姿,甚至因为年幼受训,又身处军旅,他便是连神情都是冷硬漠然的,鲜少能有取悦雄虫的笑靥与娇软。
塞维斯大公偏好的可柔美他没有,雄虫喜欢的娇俏婀娜他也没有,甚至,他还是塞维斯大公当初信誓旦旦最啃不下嘴的高大强壮的雌虫。
所以,他无法相信,又怎能相信几乎里外都不曾改变过的自己,会得到雄虫的突然倾心
“侍君,您是要先沐浴更衣,还是要先食用早餐。”
在云墨茫然发呆的怔神中,道尔夫管家已经悄然在主卧桌案上布置好了早餐。
他恭敬的站在床尾,手中正提着一套崭新的军服。
军服的式样与质地极为上等,肩章上闪耀的图徽耀眼夺目,几乎是立即就攫取了云墨的注意力。
“这是”
“这是刚刚送达的,侍君您的军服。”
“可是这是少将军衔”
“是的,侍君。”
“而且”
云墨仔细回想了下,他记得曾经见过道林穿着的塞维斯家族少将军衔的军服,似乎与眼前这一款的徽章和款式都不太一样。
“这款是刀锋军团的少将军服吗”
“不,这是塞维斯家族军团的统帅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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