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张留成微笑着回应:“大父,两袋米并不重,我还感觉挺轻的呢!”
();() 大父点了点头,带着张留成来到伙房。
他试图接过张留成肩上的米袋,但刚接触到袋子,就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力量,他满脸通红,吃力地抱着一袋米,不稳地走到米缸前,将袋子放在米缸旁边。
大父是一名缝人,通常并不从事体力劳动,所以没有力气也是常态。
他从伙房步出,喘息着对张父说:“四哥,你看小儿子,他的前途熠熠生辉!
他这么小的年纪,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神力,比我家那些只知读书的孩子们,强出太多了。”
张父闻此言,心中欢喜,笑语道:“兄长,莫笑我,若非我无能,若非我无银,小三子早已在书院识文,而非在家中习武。”
“兄长,诞辰之礼结束后,欲使小三子留于此地,与两位兄长一同习字,未知兄长意下如何?”
大父看向张父,再望向张留成,哈哈大笑,“哈哈……无碍,小三子,汝欲住多久皆可!
我求之不得也!”
“我们速速前往堂屋吧!
三弟,五弟,都在等待呢!”
张父带着张留成,紧紧跟随着大父,走进堂屋。
“小三子,速来向诸位问安!”
张父催促道。
张留成遂走向桌前,亲切地向每个人打招呼。
“大娘,三父,五父,大兄,二兄,三姐,大家好。”
言罢,张留成轻坐于张父之侧,满桌之人皆乐谈之。
在酒足饭饱之后,大父体贴地把张父和张留成安排在东厢房中,让他们得以安心休息。
经过一天的奔波,张父累得不堪,一躺到床上就陷入了沉睡。
而张留成则担心打扰父亲的休息,不敢开始修炼。
于是他只是闭目躺在床上,默默运用功法。
周围的灵气不断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灵力逐渐增强,无声地描绘着他的未来。
……
次日清晨。
张记成衣铺渲染着喜庆的气息,彩灯点缀,繁花似锦,宾客如云,街坊各自提着礼物,纷至沓来,恭贺寿辰。
大父与大娘各穿着一件红袍,犹如朝霞映雪,站在门口,笑容满面,接待宾客,举止雍容华贵。
突然,一群手持刀棒、身穿黑衣的大汉犹如夜幕中的风暴,迅猛地冲到了张记成衣铺的门口。
他们的出现犹如猛虎下山,充满了威慑力。
为首的是一名麻脸大汉,他如磐石般稳稳站在门口,一双冰冷的眼睛,如狼一般,紧紧地凝视着大父。
那大汉的言语如同严冬的寒风,冷酷而霸道。
他厚重的手掌击打在门框上,扬起的尘土仿佛在诉说他所言不虚。
“张缝人,汝竟敢用银子来庆贺寿辰,却未用银子支付租金,真是胆大妄为!
汝必须尽快把所欠的租金全部缴清,只有这样,兄弟们才能离开。
若不然,汝也别想再过什么寿辰了,赶紧收拾东西,给吾滚!”
他的声音如雷震耳,字字句句都让大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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