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回到家,张妈一眼就看到了她额头上的创可贴:“小姐,你额头上怎么了?!”
向晚不想让张妈担心,没打算说出自己在学校的遭遇:“没事儿,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破了点皮。”
虽然她这么说,张妈还是硬拉着她仔细检查了一番才罢休,嘴上还一直碎碎念:‘你打小平衡感就差,平地都能摔倒,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所以平时才要多注意一些啊,女孩子家家的,磕了摔了破相了怎么办?还有……’
见张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向晚有些扛不住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回房间了!
’
说完,她一溜小跑着上了楼。
晚上,张妈给向晚送了牛奶到房间。
看到杯子里那纯净的牛奶,向晚脑子里闪过的是母亲坠楼那晚的画面,顿时心头发紧:‘张妈,你把牛奶拿走吧,我不喝,以后都不用了。
’
张妈大致猜到她为什么不喝牛奶,但还是担心她的状态:‘可是小姐……你从小到大喝惯了牛奶,不喝睡不好,这些天你一直失眠,身体怎么扛得住?’
向晚翻了个身背对着张妈:“习惯就好了,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见向晚坚持,张妈只能作罢,替她关了窗户,只留了一盏台灯。
张妈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了左星云,他似乎刚出席了重要场合回来,身上的黑色高定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内里的白衬衫纽扣扣得很严谨,深色领带也是一丝不苟,看上去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见张妈手里端着牛奶,一脸忧心忡忡的,他朝向晚房里望了一眼:“怎么了?”
张妈压低了声音:‘小姐今天早早的就回来了,额头上还有伤,说是自己磕的,我有点担心……’
左星云顿了片刻,从张妈手里把牛奶接了过去:‘我去吧。
’
张妈有些愕然,虽然向晚小时候和左星云关系是最好,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可现在两人剑拔弩张的……
不等她反应,左星云已经推门进去了。
听到开门的动静,向晚以为是张妈又回来了,便躺着没动,直到台灯投射下的高大人影将她完全覆盖,她才感觉到了无法忽视的压迫力。
“怎么是你?!”
向晚坐起身靠在床头,眼底是被惊扰之后难掩的紧张和少许的局促。
左星云立在床前,将牛奶递给她:“喝掉。”
简单直接的两个字,更像是霸道的命令。
向晚从来不吃这套,她抬手不悦的把他的手推开,力道有些重,也表达了抗议的决心。
牛奶溢出来了些许,弄脏了左星云右手上的黑手套,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将手套摘下来的意思,只是转而把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语调凉凉:“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懂得怎么爱惜自己的身体。”
听着他的话,向晚莫名觉得好笑:“呵,我没听错吧?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左星云,难道不是我死了你才更方便侵占我家的财产吗?不要搞得好像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旧情可念似的,收起你的假惺惺,这样大家都能自在一点。”
左星云没有辩驳什么,面上毫无波澜:“那你就继续这样下去吧,依你所言,你死了……我也称心如意。”
说着,他转身走到了门口,停下,微微侧头:“对了,提醒你一下,你妈只是在icu,不是死了,你要想自暴自弃,就是拉着她一起陪葬。
我要是你,我会想方设法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而不是遇到一丁点挫折,就像个废物一蹶不振。”
向晚抓起枕头砸过去的一瞬,房门恰好关上。
软软的枕头弹到了地上,不甘心似的翻了几圈,吓得‘年年’钻进了床底下。
兴许是这些天一直没睡好的缘故,向晚难得的在十一点之前进入了梦乡。
凌晨的雷声多少有些惊扰人清梦,只是雷声里似乎夹杂着轻到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和开门声……?
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向晚起初并没有在意,因为实在太困了,而且张妈偶尔也会在夜里来看她有没有盖好被子。
脚步声渐近,突然,一双微凉的大手轻轻捧住了她的脸颊。
淡淡的松木香徐徐窜入鼻腔,向晚跟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顿时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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