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把拽住我的手,她的手指头直哆嗦:“别看,闭上眼睛跟我走!”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那我就看不见了啊。
奶奶拉着我走的飞快,我一路小跑着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好囡囡,水潺潺,阿娘做的年糕粘”
那个女人的歌声一直跟着我们,我忍不住悄悄回头一看,明明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了,可那女人还是坐在离我们一小段距离的田埂上,背对着我们抱着孩子,轻轻晃着身子哼着歌。
奶奶的手心都是湿的,全都是汗水,我心里也有点害怕,紧紧握着奶奶的手,不敢再回头了。
可是无论我们走的怎么快,那女人的歌声始终漂浮在我们头顶上。
奶奶走的越来越急,我听到她喘着粗气问我:“那东西还在吗?”
“她在那边田埂上。”
我小声回答。
奶奶干脆抱着我一路狂奔,整条大梗上回荡着奶奶的喘气声和那阵幽幽冷冷的歌声。
终于到了东村,还没进村子我就看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院子。
“到了。”
奶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我也飞快地回头看了一眼。
“奶奶,那个抱孩子的女人不见了。”
奶奶长舒了一口气,放下我,在院子门口站住了。
院子是独门独户的,木篱笆差不多都坏了,风一吹,篱笆门就被吹的咣当咣当响。
院里种着一棵大槐树,明明是秋天了,可那叶子还是厚厚的,左一层右一层,把本来就黑漆漆的小院子笼罩的更黑了。
站在门口,一股霉味和冷飕飕的气息就扑过来,我不肯进去,奶奶硬拖着我走进了小院。
院里三间屋,只有一间是亮着灯的。
别人家的灯都是白色或者橘黄色的,可这屋里的灯却是红色的,烧的还是煤油灯,那猩红色的火苗在黄不啦叽的玻璃灯罩里跳跃着。
“请问。”
奶奶紧紧握着我的手小声问:“屋里有人吗?”
忽然,从院子里的一角传来了咳嗽声,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在那棵大槐树底下还蹲着一个人。
这里实在是太黑了,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团,然后一股呛人刺鼻的烟味顺着风飘过来。
奶奶也被呛的咳了好几声才问:“请问,是戚老七吗?”
蹲在大槐树下的人站了起来,慢慢走出了树荫,我这才看到了他的样子。
他好瘦啊,瘦的就像是一根竹竿挑着一个脑袋,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像是田野里的一蓬乱糟糟的杂草。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对襟褂子,很单薄,风一吹过来,他细树枝一般的腿上的裤管都在随风飘荡。
我有点害怕,躲在了奶奶身后。
他手里拿着烟袋锅在树干上敲了敲,猛吸了一口又向我们走过来,把我从奶奶身后拽了出来。
别看他瘦,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捏的我的手腕好疼啊。
他弯着腰,昏黄的眼珠紧盯着我,有点像娘娘山上的土狼。
他粗糙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骨头搓过来搓过去,疼的我差点哭出来了。
他搓了好一会,忽然咧开嘴巴嘿嘿笑了一声。
“好一身邪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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