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的施老师,把她所有旺盛的业余精力,都用在了诅咒和叱骂陈小曼身上,用她自己的话说,她这是在把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无限的,层出不穷的废物身上。
原来在家里,她是看陈妙林越看越不顺眼,现在她是看陈小曼越看越不顺眼,看得她无名火起。
每一次的叱骂和诅咒,就像以前每一次的家庭战争爆一样,仍然是没有预兆,突然降临的。
陈小曼手足无措,除了哭,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应对。
而在施老师的眼里,就是她的哭,也是罪状,是废物的具体表现。
在诅咒和叱骂陈小曼的同时,施老师在想象中,无限地扩大对那个夭折的儿子的偏爱,一岁多就已经不在的儿子,在她嘴里,几乎变得无所不能,完美无缺,陈小曼什么地方都不如他,什么都不用和他比,连他个零头都比不上。
陈小曼从来也没有过其他小孩的经历,那就是被家长,拿来和别人家的小孩比。
在施老师这里,没有什么别人家的小孩,只有自己的儿子,她只会把陈小曼拿来和自家的儿子比,用陈小曼从来也没见过的那个哥哥,来羞辱陈小曼,让她自惭形秽。
每到这个时候,陈小曼真的很想她爸爸,很后悔那个时候,自己会屈于妈妈的淫威,没有勇敢地说自己要跟爸爸,如果跟了爸爸,陈小曼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过着怎样幸福快乐的生活。
两个人离婚没有多久,有一天施老师下班回来,和平时特别的不一样,她不是进门就皱皱眉头,然后开骂,而是从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就开始哈哈大笑,从门外一直笑到里面。
陈小曼惊恐地看着她,她也看着陈小曼,还是继续哈哈大笑,笑得陈小曼毛骨悚然。
施老师在餐桌边坐下,喝了口水,招呼着陈小曼说:“过来,过来。”
陈小曼站着没动,不敢过去,她妈妈继续招手:“你过来啊,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
陈小曼怯怯地走过去,施老师看着她,还是忍不住地笑:
“陈小曼,你知道你爸爸找了个什么人?哈哈,笑死我了!
陈小曼,我还以为你爸爸离了婚,会去找个闭花羞月的大姑娘,结果他找了个什么人,哈哈,找了个农贸市场卖烤鸡的,你爸爸找了个烤鸡西施,陈小曼。”
陈小曼也吓了一跳,她爸爸再结婚她想到过,但他和一个在农贸市场卖烤鸡的结婚,连她也没想到过。
以前有几次,她跟着爸爸去农贸市场买菜,也没见他和什么卖烤鸡的特别熟。
“那个人,那个人,哈哈,我今天还特意跑去看了。”
施老师说着用拳头擂着桌子,把桌子擂的咚咚响:
“那个人,天啊天啊,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又老又丑,还是个卖烤鸡的,烤鸡西施,哈哈,烤鸡西施,这是个俄罗斯人?
“天啊天啊,太好笑了,你爸爸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鸡屎鸡毛处。
哈哈,陈小曼,你说,有没有这么好笑的笑话,你爸爸那个废物,真是废到了空前绝后。”
第二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陈小曼忍不住去了农贸市场,远远地就看到那家卖烤鸡的店,她以前并没有来过这里,也没见过这里的老板娘。
今天,她是看到她爸爸在烤鸡店里帮忙,店里还有一个女人,真的是像她妈妈说的那样,看上去好像比她爸爸年纪还大,头染成了黄色,又没有好好打理,蓬乱着,就像头顶着一个鸟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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