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买已毕,里头的商人们吃着点心喝着茶,相互恭维打趣,又借机与一些原本想相交的同行说说闲话。
待外面围着的民众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慢出园。
官眷们自然更不能与闲杂人等照面,要等到园内的客商都散尽了,方才命仆妇下去,将园子里的小倌、仆从都赶开,叫自家的马车赶到门口,然后还要同隔壁相识的告过辞,再扶了丫鬟陆续上车回府。
至于买下的货品,自有锦官院的账房把登记好的清单整理出来,交到督办衙门,等衙门核实了,再派人叫买主家来库房交银子领取。
而后台各机房派出来的人,则在商人们离开之后方才撤出,贞锦依先叫冬子跟了众人出去。
等男子们走完,她才与纾锦宛和其他机房绣房的女工一道从戏园子后门出门。
冬子并不知晓园子有后门,老老实实站在大门边的街沿上,眼望园门等着。
等了好一阵,西市的人已散去了不少,还未看到贞锦依从里面出来。
他有些焦急,但看看门口,官府派出的兵士差役已经走了,但戏园子的仆役们仍然将门守得紧紧的,只让出,不让进。
正想着要不要先去寻寻阿爹,忽觉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
冬子回头一看,贞锦依昂头看着他。
数年间,两个人都已从小孩子长成了少男少女。
冬子是男孩子,且年长几岁,这几年家里吃得比早前好了许多,于是个头窜得飞快,此时比贞锦依高出一个头还要多。
冬子方才只慌着跟她走,进去之后又忙着看热闹,没和她说几句话,但见她举止镇静自若又透着几分爽利,那时已有些佩服。
而这时看清了贞锦依的样子,冬子甚是觉得局促。
她身穿浅绿上衣黑色长裤,头上挽了个小髻,用红头绳扎着,头顶两边的头发编出两条细辫,在脑后总梳成一根黑油大辫,耳边还垂着一双滴溜圆、闪闪亮的银耳坠。
这俏生生的模样儿,比他们在县城里看到过的财主家的小姐还要出色。
冬子暗暗扯了几下自己身上的衣裳,这时才反应过来,他还穿着仆役的马甲。
慌忙脱下来,问道:“这背心,我忘了还了。”
贞锦依笑道:“不用,我已向那人买下的。
你拿回去,自己不想穿,卖去旧衣铺子也使得。”
冬子收回马甲,挠了挠后脑勺,问道:“三妹妹,你从哪里过来的?你那同伴呢?”
贞锦依微笑答道:“园子后面还有个小门,我们都是从那里出入的。
我师姐已回织造局去了。
今日我们的织品卖了这样高的价钱,她要回去报信儿呢。”
看看他周围,又问:“阿舅呢?”
冬子皱眉道:“不晓得呢,我出来就没见着他,没在他方才站的地方。
也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我正想去找找呢。”
贞锦依道:“人找人找死人。
不如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
阿舅既知晓我们在园子里,总要寻过来的。”
冬子深觉有理,连连点头。
两人站了没一会儿,岑水生果真从街口寻了过来。
远远看到他二人,连忙大声叫喊:“冬子!
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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