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安认为,谁对?谁错?”
姜寂臣只是将事情讲述,却隐瞒了理性之下的血腥,那些流民队伍一呼百应,冲进县衙与大户家中,有浑水摸鱼的杂碎甚至伤害了无辜人家…
姜安听着她爹的话,小手扣扣脑壳,从眼花缭乱的流民名单中钻出来,
圆圆的眼睛灵动的很,细长的眉毛打结,似乎遇到了什么四岁团子解决不了的难题,
“皇帝的错呀!”
姜安脱口而出,
姜寂臣神情空白一瞬,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就连声音都染上明显的愉悦,
“怎么是皇帝的错,不应该是大户、县衙又或者是流民?”
姜安瞪着圆眼,举着自己的胖爪给她爹细数,“你看,南商是皇帝的,百姓不就是皇帝的,”
团子气鼓鼓,“在他的地盘上,原来有家的百姓啪…家没了,成了流民,还不是皇帝没看好家!”
越说越气,团子尝试撸起袖子,“再说啦,都成流民了,他还不管!”
州府和县衙的粮食不是凭空变出来的,那都是这方百姓纳的税,没有道理出了问题,皇帝不管,却让另一方州府自掏腰包,
姜安两只胖爪做出挖坑的动作,“这不就是挖坑填坑,最后皇帝的地盘上还是会有一个坑,啥也不是!”
姜寂臣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团子一巴掌糊在他身上打断,继续输出,
“大户建粥铺,又不是只有一家,都是有县衙衙役看管,那粥里有没有石子,县令都不查验?”
这次是石子,下次如果是毒药呢?
看吧,又要绕回到皇帝身上,每月的俸禄就招了这么个无所事事、眼瞎且无脑的县令?
此刻,安安团子的脑袋高运转,非常清醒!
俗称,上头了。
老父亲端给闺女一杯温汤,无奈又好笑的安抚团子,“对,都是他的错!”
“好了,不生气…”
再不安抚,这小团子看上去要咬人的架势…
“明日,明日本王替阿安向夫子告假,”
“我们去看荒田,皇帝不管,我们管,不气了哈”
而马车外就在小窗那儿听完全程的观砚长舒一口气,闭了闭眼平复自己的心情,
两位祖宗啊,这马车它不隔音啊!
就在闹街上,讨论皇帝,这要是旁人的话,得九族在下面团聚了!
团子喝了一口温汤,砸吧着嘴,“明日不可以噢”
“明日,夫子说要带我们去县衙为流民施粥呀!”
姜安两只胖爪捧着杯子,一双圆眼亮晶晶,“安安还没有去过县衙呀!”
姜寂臣捏着她脑袋上的小啾啾,声音温和,“那就去吧,本王派遣亲兵护卫阿安和学堂其他学子的安全。”
团子笑着,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谢谢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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