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怒声说道。
这话音一落,云朝暮总算明白了老夫人的怒气为何而来。
她抬眼,视线清清冷冷的落在孟思荆的身上,孟思荆视线一颤,便垂下了眼。
云朝暮收回眼,心中便已经了然,今日这事儿必然跟她脱不了关系。
此时孟延霆的脸色也是沉凝下来,他上前一步,刚要开口,这边云朝暮便先出声道,“祖母,是谁跟您说的孙女儿夜不归宿了?”
“你不用管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
老夫人脸色依旧沉的厉害。
这时便听云朝暮轻笑了声,抬眼看向孟思荆,“是你说的吗?”
她问。
话音一落,就见孟思荆似惊的抬头,长睫轻颤,眼眶微红,竟是一副被冤枉的样子,“轻歌妹妹,你莫要误会于我,我什么都没跟祖母说过。”
她焦急,她委屈,这副模样当真是让老夫人心疼不已。
“够了!
这件事跟思荆有什么关系?莫要什么脏水都扣到她的头上,你以为你偷偷摸摸的乘坐马车在后门回来就没人看见了?这府上那么多人,哪个没长眼睛?我随便问一问便能知道,你这会儿不但不反省,反而还去怪罪别人,孟轻歌,你是真被惯坏了!”
老夫人怒声呵道,说道情绪激动处,手掌拍在桌子上,震的茶水都溢了出来。
被这般呵斥,云朝暮始终平静,那双清冷无双的眸子带着了然的清透,这件事若是跟孟思荆无关,她名字都倒过来写,终究还是个不老实的。
“母亲,够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孟延霆冷声开口。
他一张脸沉的厉害,隐有风暴,原本他今日有要事要忙,是听到景平回府,接了信才回来,本是想一家人好好坐坐,结果竟闹成这样。
尤其是祖母对歌儿的态度,让他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抽疼。
“母亲,歌儿昨晚上并未夜不归宿,她是去了兵部尚书夏家,与她小姐妹在一起,这件事儿子是知道的。”
孟延霆道。
老夫人冷哼一声,怒气未消,反而因为孟延霆的出声更加生气,“霆儿,你还想包庇她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夜不归宿对一个姑娘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对孟家又意味着什么?
我们孟家不是只有这一个孩子,老大景平尚未娶妻,老二镇守边境亦未成家,还有思荆,虽与严家订了亲事,可是名声何其重要?若因她一人影响了家里其他的孩子,当如何?便是我闭了眼,入了土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母亲!”
“祖母!”
这话当真是严重了,刺激的孟延霆一双虎目通红,“母亲,你话说的这般严重又是为了哪般?您不信歌儿,不信儿臣,却偏信下人之言吗?”
他怒声问。
他是孝子,也深知母亲当年一人撑起门庭多有不易,在他心里他敬重敬爱孝顺母亲,可为什么母亲对他的歌儿这般不喜,明明上一次歌儿将她的苦楚和愤懑表达的那般清晰了,他听得那番话日后连着几日都无法睡着,愧疚和心疼几乎将他淹没。
“母亲不是偏心,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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