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馥发现刚把包扔在了楼下,于是抬头问他,“有烟么?”
陆时零怔了一下,道,“有。”
“我抽一根,”
许馥道,“来大姨妈了,心烦。”
两人走到一楼露台上,陆时零敲出一根给她,挡着风为她点上了烟,又捻一根给自己。
“经期抽烟不好,”
陆时零哄她道,“少抽几口吧?”
许馥“嗯”
了声敷衍,随即深深吞吐一息。
烟叶过喉,混着尼古丁上头的微微眩晕感,她终于感觉好受了一点。
她着实不理解心口这奇异的酸涩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那种酸?
毕竟一般都是玩腻了直接丢掉,还没有想玩却忍着没玩的时候。
“风很大,”
陆时零说着,站在了上风口,为她挡风,问,“冷不冷?”
“有你挡着……”
许馥下意识地回答,却突然卡顿一下,才勉强说完,“就不太冷了。”
陆时零轻笑一声,他又贴近许馥一些,将她松松拢在自己怀抱中,低声道,“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你没有让我失望过,时零。”
许馥轻声道,“是我的问题。”
陆时零身体一僵。
许馥捻着那根细烟出神,“是我对你没有感觉了。
对不起。”
陆时零和陈闻也不太一样。
他为她挡风,会先告诉她“风很大”
;
陈闻也则一声不吭,径自站了过去。
陆时零这种男人,该是更讨女孩欢心的类型。
他付出一寸,便习惯性地会从侧面让对方知晓一寸,无时无刻不展现着自己的体贴与细心。
但这招对许馥却无效,因为她天生敏感,也从不把这些作为理所应当,所以并不用他过多强调,便能有所感知。
而陈闻也的付出温柔,细腻,无声,却狡黠而强硬。
他搬进来后,她好像连酒都没怎么喝得上。
陈闻也和他不一样……
许馥又深深吸了一口烟,随即揿灭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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