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走在前面,愈来愈气,心中愈来愈酸,仿佛不必回头,便看到了黄蓉、曲归手拉着手,亲密无间。
其实曲归搭过黄蓉脉搏便将她手腕放开,所谓亲密如一,更只李莫愁自身臆想,但李莫愁就是越想越觉酸苦,目中泪珠打转,一路走至石屋之外,推门便进,径自盘腿坐于一个蒲团之上,连向一灯行礼也都忘了。
一灯有德高僧,早已看穿俗礼,李莫愁是否行礼,于他一般无二,然见李莫愁神情悲苦,强忍眼泪,内心不由一怔,暗想:‘这小姑娘何故至此?莫非前来的两个七兄的徒儿竟已有一伤重身亡么?’
一念及此,一灯忙要起身出屋,郭靖、黄蓉、曲归一行却已赶到,先后进屋,郭靖甫入石屋,即与当日曲归一般,跪倒在地,向一灯叩头道:“求大师救命!”
李莫愁看在眼里,想到当日曲归为己不顾性命,心中酸楚更甚,忍不住别过头去,泪珠已从眼中滑落。
仿佛又看到了曲归对黄蓉温言询问,柔声安抚,二人低声蜜语的画面。
心中酸楚愈来愈甚,李莫愁只觉曲归愈可恶,既是如此,当初又何必相救自己,平白让自己承受这等无边凄苦,心中不禁想到了师父平日教诲:“世上男人没一個好东西。”
李莫愁眼中泪水越涌越多,流之不绝,流了满脸,又湿了衣襟。
正待伸手擦拭,忽听得耳畔一个声音温柔道:“你哭什么?”
随即一只手掌伸将过来,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擦去了脸上泪水。
是曲归!
李莫愁陡然转头,看着曲归,眼泪便如江河决堤,汹涌而出,泣声道:“你又做什么?”
有心跑开,却又不舍。
曲归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一抹酸楚,一抹甜蜜,交杂在一起。
酸楚是心疼,甜蜜是爱情。
他终于还是搞明白了自己的心。
看着李莫愁,曲归一双眼中满是柔情,单只这双眼神,李莫愁几乎便要沦陷了。
世上还有什么事物能比心爱之人如此柔和温情、满含爱意的眼神更能抚慰少女的心?
如果有,那一定就是心爱之人自于真心的、温暖的拥抱。
曲归右手轻轻地揽到了李莫愁的右肩,轻轻将她搂在怀里。
李莫愁全无抗拒,依偎在曲归胸口,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以及那一股令她深爱、痴迷的,曲归所独有的气息,泪水不觉间已止住了,只是兀自在轻轻抽啜。
另一边,一灯已查看过黄蓉伤势,正要带她去密室以一阳指打通经脉治伤,黄蓉躬身拜倒,口中称谢。
黄蓉黄莺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入耳,李莫愁矍然一惊,陡然从曲归怀中跳出,眼眶又已红了,目光自曲归身上移开,看了黄蓉一眼,拧腰纵身,蓦地掠出石屋,曲归急忙跟上。
李莫愁轻功虽佳,却哪及得上曲归。
以曲归身法之迅,如若全力展开,顷刻间便追上了李莫愁。
然曲归心觉于这佛门清净之地,一灯大师座前与李莫愁谈情说爱,未免不好,是以任由李莫愁向庙外飞掠,只于其后不远不近跟着。
庙宇不大,二人片刻掠出庙宇,李莫愁身形不停,向下山道路奔去,曲归待得远离庙门,身形陡快,倏地赶至李莫愁身后,将她紧紧抱住。
李莫愁给他这么一抱,再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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