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汩汩水声。
继而,纤长的乌睫上下扑簌,蔼蔼的水雾如轻纱一般映入了他的眼帘。
“景元?”
谢不为本能地偎向了身旁的温热。
身形移动间,点点水珠沿着二人相贴的身体蜿蜒而下,带来了些许酥痒之感,他不禁一颤,微哑的嗓音愈发娇柔,像是唇齿间溢出的嘤咛。
“嗯,我在。”
萧照临手上动作一停,转而拂了拂谢不为凌乱的鬓发,便就放下搂住了谢不为不堪一握的腰身。
可没停留多久,却又抬手撩起了一缕粘连在谢不为胸前的青丝,绕指轻轻把玩,似作闲适,又作关切:
“方才之后你便睡了过去,就连入了水也没清醒,我便带着你在浴池里多泡了一会儿,现下身上可好些了?”
这一连串的小动作难免引起了谢不为的注意,他好奇地抬眸,却不能从萧照临的神情中窥出什么端倪,便直言问道:“殿下适才在做什么?”
萧照临似未料到谢不为竟敏锐至此,倒有一怔,但旋即黑眸一动,便俯下身来,刻意贴在谢不为的耳畔轻声说道:
“卿卿既想知道,不如去镜子前亲眼看一看?”
他声音低哑,此刻更是连语速都少有地放慢了许多,听起来便多了几分暧昧的引诱之意。
但谢不为如今身上懒散,意识也有些朦胧,便没有觉察出萧照临言语中的“不怀好意”
,还依旧是靠在萧照临的怀中,稍稍打了个哈欠,随口应道:“好啊。”
萧照临低笑了一声,胸膛也轻震,倒让谢不为的耳畔一痒,意识一清,随即后知后觉出了些许异常。
可不及出声,便就被萧照临横抱着从水中站了起来,又跨出了浴池,于滴答的水声与缭绕的水雾中一步一步走向了侧殿深处——
那里,不知何时竖了一面一人高的长镜。
而这面镜子虽是以寻常青铜而制,但却打磨得格外光滑,镜面也就格外清晰,便是与现代的玻璃镜也相差无几。
也是因此,在不再有水雾遮挡的那一刻,镜面便将他二人的身影完完整整地照了出来——
谢不为全身剔透的水珠、紫红的痕迹以及萧照临肩头、脖颈处深深浅浅的牙印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
一股靡靡之气陡然氤氲。
谢不为双颊一烫,立即紧紧闭上了眼睛,便是又急又羞道:“景元!
衣服衣服!”
“没关系的卿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萧照临低下头,灼热的双唇印上了谢不为小巧的耳垂,如此缓慢地吞吐厮磨几下后,再哑声引诱道:
“你不是想知道方才我做了什么吗,现在,睁开眼,一看便知。”
谢不为浑身一颤,须臾,便像是受到蛊惑一般,缓缓地睁开了眼。
而这次,倒真如萧照临所说的那般,第一眼,谢不为就看到了一颗圆润的红玉缀在了他半
湿的发尾。
“这是?”
谢不为疑惑地偏了偏头。
萧照临帮他将那颗红玉提了起来,但随之牵连而出的,却是一条细细的长辫。
他轻咳了一声,似有赧然之意,“卿卿,这是我为你编的鞭子。”
谢不为看了看近在眼前的红玉,又看了看镜中的长辫,忽然,福至心灵道:“这是南蛮的习俗吗?”
萧照临黑眸一亮,“是。”
但下一刻,却又半垂下眼,语调轻缓,“幼时,母后常为我编发,她告诉我,这是我生母一族的习俗,教我不要忘却。”
他声音一顿,再开口,语调微沉,便是多了几分沉重的怀念之情。
“我一直记在心中,可母后去后,我便再不能编发,是身边人教导我、劝阻我,身为储君,万万不可沾染蛮夷习俗,若是让陛下与朝臣知晓,只会徒惹物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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