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还不赶紧放手,别坏了我的好事!”
崔云丽生气地推开他。
“玩的挺花的啊,不是说只是好奇这药嘛,没想到你是要勾引自己的妹夫啊。”
吴老大对崔云珠嫁给榆林村陈家三郎的事也有所耳闻,眼下他和崔云丽一样以为陈砚已经神智不清了。
小小的眼睛一转,坏笑着一把握上女人的胸脯:“当着他的面被我摸不是更刺激嘛,嘿嘿。”
陈砚恨不得自戳双眼
胸上的手毫不怜香惜玉,越探越深,崔云丽竟然涌上一股刺激感。
平常吴老大占她便宜她只觉恶心,今日当着陈砚的面被摸,她竟然觉得爽快极了!
他和崔云珠恐怕什么都做了,现在她当着他的面被别人摸,不是很公平嘛,哈哈。
想着想着她也不再挣扎,自以为娇弱地跌在吴老大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去了。
可她的眼睛还盯着陈砚不放。
不得不说,见着个女人就情的吴老大很吃这套,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屋子里只听得见衣裳摩擦的声音。
陈砚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再在这屋子待下去他都想吐了,他装出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强撑着桌面缓缓开口:“我媳妇儿到底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崔云丽有些意乱情迷,听到男人提到崔云珠不禁冷笑一声,干脆也不装了:“呵呵,你都这个样子了还相信我啊?那小贱人胆小如鼠什么也不敢做,能有什么事落在我的手里?”
她话锋一转,不要脸的笑了笑。
“相公---”
她声音故意拖长,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就是不知道我的好妹妹明天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说着,还想去抓他的手。
陈砚确定她手里没有任何把柄后,干脆也不装了,眼神顿时变得清明起来。
他直起身子。
看了看崔云丽已经熏红了脸,她的步子有一些打摆,他冷笑一声,吴老大正准备起身,他的声音就传来:“你难道不想娶她回家吗?”
吴老大看见陈砚清醒了先是一惊,听了他的话顿时明白原来这妹夫是在做戏啊。
他打量着腿上的女人,虽然其貌不扬可总比自己打一辈子光棍的好,他猥琐地笑了笑,眸中精光一闪。
吴老大看着桌上剩的半碗酒,空气里还残留着相投散的香味,这味道他可是熟悉的很,不等陈砚说话,他就着剩下的半碗酒一饮而尽。
陈砚站在桌旁看着他毫不犹豫的一饮而下,顿时心中大惊。
看来吴老大也只是知道这相投散的一二,不知道其厉害之处。
不过这样也好,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两个恶人就绑死吧。
吴老大是村里的二流子,也就是崔云丽找上门来他才能占两手便宜,如今白的一个媳妇儿,他可是乐意的很,名声不名声的?
才管不了那么多呢。
他喝完酒不顾现场还有人,大笑着抱着崔云丽就往床上去
陈砚出了房门,关上房的那一刻,隐隐约约能听到房内传来的呻吟和撕扯布料的声音。
这可怪不了他,是崔云丽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自作自受,自己攀扯上吴老大。
就算今日没有他的推手,崔云丽恐怕也难逃吴老大的魔掌。
事情已了,陈砚本想从菜园子翻墙出去,走到一半,不知怎么,崔云珠那天在他耳旁说她前世被毁的面目全非的脸,突然在此刻都有了具象。
一道道血痕在他脑海中闪过,他仿佛看见了她在破屋子里受人欺辱、心如死灰的样子。
心脏好像被人攥在手心,陈砚有些难以呼吸。
他猛地停住脚步,咬了咬后槽牙,转身朝着崔家大门走去。
走到大门口,他把崔家的大门打开作半掩状,然后随意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幽深的眼看向远处,突然力。
石头落在隔壁的院子里,刚好打在鸡棚上,木头加稻草做的鸡棚瞬间倒塌,只听见一片鸡飞狗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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