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应了一声,挨着她坐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拨动琴键,熟悉好听的曲调在室内缓缓流动。
阮蔷听出来这首曲子是十月份他的个人演唱会最后,他送给她的那首尚未命名的情歌。
一曲结束,她想到什么,眉眼弯起来,抓着他的手晃了晃,软声撒娇道“孟亦,你能不能教我唱一遍致你啊”
孟亦眼角微挑,好整以暇地问“想让我教你”
阮蔷乖巧地点头,“想,很想。”
呜呜呜快救救此刻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她吧。
孟亦笑了起来,他捏了捏少女鼓起来的腮帮子,“还记得以前你怎么喊我的吗”
阮蔷“”
她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孟亦哥”
男人仍平静地着他,似乎不是这个。
阮蔷咽了咽口水,嗓音轻而软“孟亦哥哥”
孟亦“继续。”
“”
阮蔷“前辈”
孟亦“再想。”
阮蔷叹了口气,除了这些,她一点也不记得自己以前还喊过他
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她睁大了眼睛。
好像当初拍白露为霜的时候,这个人恶趣味十足地蛊惑她喊他师父。
阮蔷鸦羽般的眼睫胡乱地颤了颤,她张了张嘴,半晌,声音也没发出来。
以前对他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只当他是个正直如神明一般的偶像,所以他提的要求她都能轻而易举地满足。
而现在无论他让她喊什么,她总觉得都有种不太正经的意味儿,以至于她一时半会儿羞耻到喊不出口。
顿了顿,为了不让自己因为唱歌跑调上热搜,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她豁出去了。
阮蔷下巴抵在男人颈窝里,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像只小奶猫似的,“师父,教教我嘛”
孟亦敛着眼,他稍稍低头,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报酬是什么”
阮蔷“”
她一把推开他,动作极轻地磨了磨牙“你到底教不教”
孟亦又轻笑了声,安抚似地顺着她的头发,声线低磁,哄道“教。”
阮蔷在他的注视下,没放伴奏,异常紧张地给他清唱了一遍。
唱完,她更加紧张地盯着他冷白漂亮的脸,心里想着要是从他脸上到一点嫌弃的表情,她就立刻扑上去咬死他。
然后男人脸上没什么情绪,只漆黑的眸底有清浅的笑意。
仿佛她刚才唱的不是一首以悲伤和治愈为基调的歌曲,是一首特别欢快的生日祝福歌。
“”
阮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离今年年底已经没剩几天了,阮蔷将她还没上色的稿子放在了一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练一遍歌。
自从上次在孟亦工作室,男人一句一句地带着她唱了好几遍,她跑况好了许多,总体都在调上了,只有个别句子仍旧不太准。
她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不过,孟亦还是为她重新谱了更简单的曲子。
正式跨年那天早上。
阮蔷慢条斯理地替孟亦系上领带,紧接着赖在他怀里撒娇,“我有点紧张,要不晚上你代替我去参加吧好不好”
孟亦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而后,吻落了下来,“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地球青年雪月清穿越成一只雪兔,不过他气运逆天,得到了妖神花的洗礼。他离开了红颜,远走古星,踏上最强者的试炼路。百战不死,越战越强,破雪兔身,化为真龙。创自己的法,悟自己的道。证道后,天生下地独尊,俯视万古轮回,坐看岁月更迭。打穿仙路,将故人送进仙域。救过强大的大帝,是狠人等大帝的引路人,杀到过魂河的尽头。前往过乱古时代,和大长老称兄道弟,为了不让石昊在上苍那么莽,亲自教导他,为他留下一个美好的童年。雪月清非原著中的雪月清,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文笔不是很好,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