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说罢,将目光转向徐阶。
“严阁老说得有道理啊,如此歪风,必不可长,必须终止!”
徐阶丝毫不避讳严嵩的目光,与其对视,脸上还挂着微笑。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噫?这天气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下这么大的雨?”
严嵩说着,将目光转向窗外,只见窗外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
在浙江首富沈一石家,郑泌昌、何茂才、沈一石、马宁远四人共聚一堂,今晚的宴会由沈一石做东。
“诸位,请!”
沈一石说罢,率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并将杯底展示给众人。
“请请请,喝!”
很快,其他人也纷纷将自己杯中的酒饮尽。
几杯酒下肚,众人的话匣子也由此打开。
“唉,上面总算是消停一会儿了,就前几天,我有一件事需要亲自到河道衙门去办,你们猜怎么着?那里原本的长官换人了,换了个我不认识的人!”
何茂才说到此处时,脸色微红,停顿了片刻后又继续补充道:“然后我就问他,这河道衙门原本的长官呢?然后他回答我说被弹劾了,后来事办完了,我派下属去取资料时,那下属回来禀报我说河道衙门又换人了,新来的长官还未到任。”
“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啊!
要是再这么搞下去,朝廷的事儿还办不办啊。”
何茂才说着,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件事我深有体会,在这次弹劾中,我有好多昔日同僚,不是被撤职了就是入狱了,他们的家人散尽家财也没有办法将人捞出,那叫一个惨啊!
后来我看不过,出资接济了几人,也让他们家人的日子好过一点吧。”
郑泌昌听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唉,你们还好,没有被弹劾,像我就不一样了,遭到那些言官弹劾,替我捏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后面朝廷派人来调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就让我官复原职了。”
马宁远听闻两位同僚的抱怨,对此也深有同感。
“对了,那个高翰文没事吧?”
紧接着郑泌昌话锋一转,看向马宁远,出声询问道。
“没事,他可是小阁老严世蕃的学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谁敢动他?”
马宁远将酒杯放下,回答道。
“哦,那就好。”
郑泌昌在听完马宁远的回答后,松了口气,紧接着话锋一转,开口道。
“对了,严阁老他们那边来消息了,有一件小事需要伱来帮忙。”
“什么事?若是我能够办到的,一定鼎力相助!”
郑泌昌与何茂才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紧接着将一切全盘托出。
“什么?不能这么做!
若是堤坝被毁,将危及到九个县的百姓以及他们所拥有的十几万亩土地,那可都是上好的良田啊!”
在听完郑泌昌的讲述后,马宁远想都没想就出声拒绝了。
“马大人,你听你老师的,而你老师又听严阁老的,这可是严阁老的主意!”
“而且你这么做也是在为你老师减轻负担啊,再说了又不需要你亲自动手,只需要在监管河道时,出一些小小的纰漏就行。”
“这…先让我考虑一下吧……”
马宁远犹豫许久,开口道。
“行,你想考虑多久都行!
反正这事儿拖到最后是一定会办的,就算你去问你老师,也会得到相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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