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该庆幸未伤到她分毫,不然你以为现在还能在这与本侯说话吗?”
那侍卫依旧跪在地上,没有辩驳:“属下知错,甘愿领罚。”
“罚?自然要罚你!
你不顾命令,擅自妄为,必定当罚!”
魏然厉声斥责,衣袖一甩背过身去,微微阖眸,宋时窈的音容便现于眼前。
她一心只盯着淮序,眼中再容不下旁人,若没记错,宋时窈今日所穿是她最喜欢的一身衣裙,平日爱惜得生怕沾上一丝污迹。
可今天,淮序的血染了她一身,那裙子早已不像样子,再穿不得,但她一点都没有顾及地将人带上自己的马车,满心满眼里只有那一人。
真是,可笑。
魏然半晌才压住自己心中的火,背身低问:“说罢,为何本侯让你去刺淮序,你却反过头来要伤宋时窈,本侯早就对你们所有人耳提面命过,不可伤她分毫,为何不听?!”
侍卫有片刻犹豫,觉得这话不该现在说出来,但魏然责问至此,他只能如实回答:“侯爷,属下之前探过淮序的底子,其自幼随国公习武,武功并不在属下之下,若是正面对上,恐是要误了侯爷的嘱托,这才出此下策。”
佯装刺宋时窈,实则是为了让淮序关心则乱,危急间来不及闪躲只能以身挡剑。
事罢,淮序负伤无力追赶,宋时窈又是个闺阁女子早就吓破了胆,如此便可轻松逃离,功成身退。
计策是个好计策,淮序的心思举动被他预料得一清二楚。
魏然听罢反笑出声来,几近痴狂,笑声穿透院中内外,藏着野心与不甘。
好啊,好一个淮序!
片刻之后,喉间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中滑过极深的狠意,回低身,抬手拍了拍侍卫的肩,似是语重心长的嘱托:“我对这些小打小闹不感兴趣了,给那边传个信,可以动手了。
这次,别再出差错。”
在魏然的手搭上来时,侍卫身体几不可察地有一瞬颤抖,又很快压下去。
“是,属下遵命,定不负侯爷所托!”
夜色如墨,后半夜阴云四起,瞧不见星子的踪迹。
宋时窈点了一盏孤灯,漫漫长夜,终究难眠,与他有关的一切不受控制地被忆起,或吵或闹的曾经,以及她前世死前那声撕心裂肺的“窈窈”
。
上辈子,在她不知道的那些岁月中,他又如何了呢?
他前世回来得没有这样早,自定州到京城时,魏然与她婚事已定,三书六礼的流程只剩亲迎。
那段日子,爹娘大病未愈,她忙着筹备婚事,不曾再见过淮序,同样也无从知晓孟知寻这号人物,只听冯嬷嬷提过几次他的事情,但她忙得焦头烂额,没能好好听过。
后来,她嫁做人妇,更是无缘得见。
偶尔听银杏说起,只记得淮序自请外放,去了偏远边城当了个地方官,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
她有时也在心中埋怨过他,回了京城连来看她一眼都不肯,两人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竟就如此浅薄。
可后来,宋时窈也想明白了,见了又能怎样,她与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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