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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自己的小辫子，纠结“算是吧，他要是亲眼见到母亲，万一想起来那些不好的回忆，我怕”

“总之，你是喜欢我哥，希望他好好活下去的吧，答应我这个请求，对你对我哥都好。”

她信誓旦旦，明明小小的身体，却有着大人的口吻。

“你告诉当初的实情，可以答应你的请求。”

“这”

“我刚才说的就是实情。”

许兮定定地着她不说话，眼神意思很分明。

顾素素败下阵来“好吧，我说，不过，你不能告诉我哥。”

许兮拉长音“这个我情况。”

“你你怎么能”

顾素素想指责，发现没有指责的理由。

“我若是想知道，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再不行，还可以召唤你母亲过来亲自说”

顾素素投降“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我哥从小体制特殊，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八岁那年，哥哥生了大病，后来被脏东西上了身，那东西力气特别大，我去拉哥哥，他一把推开我，我摔下楼梯。”

“后来呢”

顾素素翻了个白眼“再醒来，我就是这个样子。”

许兮露出惊讶。

“后来的事情，母亲疯疯癫癫也说不清楚，不过从她偶尔清醒的时候透露出来的话猜测，是母亲把那个脏东西引到自己身上，选择自杀的方式和那东西同归于尽。”

顾素素强调“此事特别不能让我哥知道，以他那个性格，肯定会自责。”

“一辈子活在自责中，不如让他认为是母亲把他抛弃了。”

许兮挑眉“你怨恨你哥”

毕竟她的死是丁一彦造成。

顾素素不以为意“你以为我傻啊，害我的明明是那个脏东西，我干嘛要记恨我哥。”

她还只望着哥哥给钱花呢。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顾素素强调，生怕她说出去。

许兮摇摇头，苦笑“恐怕他已知道。”

顾素素反驳“不可能，那段记忆他不可能记得。”

许兮恍然大悟“八岁的丁一彦记得。”

顾素素疑惑地向她“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你你在他心里果然不一样。”

“不是他告诉我，是我亲眼到，他犯病的时候。”

“反正你不许告诉他”

许兮没有答应“我可以答应你不主动说，若他问起来，我会告诉他，他有知道的权利。”

顾素素勉强“好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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