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德先生,你这恐怕得再改改这个式样的如今已经不流行了。”
编辑非常尴尬地拿起一叠稿子。
他们这些做编辑的平常拒稿也有很多了,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生疏。
但是眼前这位笔名为裕德居士的作者十分老资历了,当初他做编辑的时候对方已经出过两本长篇,是前任编辑留给他的人脉。
两个人虽然是编辑和作者的关系,但这些年来反倒有些像后辈和前辈。
久而久之的,当编辑的便再也硬气不起来的再者说了,人家资历深,曾经在嘉定这个地方也算是红过,不好说什么的。
裕德居士是个年约四十几岁的男子,留着小胡子,戴着一副玻璃眼镜儿,穿一身长袍,是个文人打扮。
这时候却吹胡子瞪眼起来“改你小子让我改当初我写本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是你知道,还是我知道”
这种场合真的是让人无从下手。
一般来说对于的理解,作者是要高于编辑的。
但是,对于市场的把握,编辑一般要比作者强,特别是那种有些落伍的作者。
很多作者就是这样的,年轻的时候写一类红了,然后就一直死死的抓住这类,根本不做改变。
要是行情一直如此,那倒也未尝不可,但哪有那么好事儿现在正是行业大发展的时候,百花齐放才是春。
至于一直啃老本,那就只能逐渐沦为昨日黄花了。
其中有一些作者能够痛定思痛做出改变,有一些人却不能够。
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过去成功的岁月就是人生的高光岁月,美好时代,有了这样的记忆便轻易不会改变那时候的模式。
美好的记忆让他们对此十分顽固。
或许对他们而言,错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世界曾经的成功证明了这是正确的,所以说,啧,这届读者不行啊
编辑只能解释这些年业界的风向标,其实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东西,只要没有自己堵住自己的耳朵,平常都能知道。
但编辑还是要不厌其烦,不然他能怎样。
苦口婆心一套之后,笔名叫裕德居士的作者略有些烦躁。
或许他总算意识到了,眼前这个他不起的小子是他的编辑,除非想要换个编辑,不然就得听他的换个编辑对于作者来说很简单,但是想要换个更好的却很难,除非是当红的作者。
裕德居士再傻也不至于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当年了,他可不愿换个刚入行、没什么资源的小年轻于是皱了皱眉头道“那你来说写什么好”
见铁树总算开花了,编辑精神一振,手上拿出几份报纸“要说现在咱们嘉定最热的,那还得数乔琏先生的。
从海上归来记到宦海不说,只有两个短故事的药庐琐记也炙手可热。
我仔细了,宦海是最好的选择,人家能成,这就说明读者喜。
您,咱们去了解一番科举的事情,也写个读人科举风光的故事,肯定受欢迎”
每一本的大热都会带动一个题材的流行,宦海的科举路线仿起来并不难,只不过是写得好写得差的差别。
如今嘉定甚至苏州全境都陆陆续续有这一类问世,可别说,没有宦海的时候大家没觉得如何,完宦海之后就恨不得这类能多上几本。
于是同类也搭上宦海的顺风车,卖的有好有坏,但基本上是不错的。
文化商人都不是傻子,报馆也好商也罢,都推荐作者写这种。
这本身没什么,却没有想到裕德居士却暴跳如雷起来“去你妈的扯你娘的臊老子就是死,就是从法华塔上跳下去都不会仿乔琏的套路写”
大骂了一通,收拾起自己带来的稿件,转身就走。
编辑懵了,人走了才苦笑“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裕德先生和那位乔琏先生有过节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啊。
如今圈子里有谁见过乔琏先生人家根本不露头,也从来不在报纸上说什么,还有机会得罪人”
旁边的同事捧着茶杯笑道“那是你没注意大概是前些日子,法华人物评出了新一期,说的正是乔琏。
说就说,人家正当红呢,大家也。
只不过说的时候偏偏还要捎带对比一些如今发展不太好的老前辈,有些用词过了些。”
这人其实是说的客气了,在他来没有什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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