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条,你出嫁之日,便是咱们父女情分断绝之时”
能白手起家创了家业,刘老爷也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不过片刻就已想明白了,如今正是说得出做得到。
“爹爹”
芸娘听得都呆了,什么叫“父女情分断绝”
“爹爹,您不要我了吗”
刘老爷忽然咳嗽起来,刘太太一边给丈夫拍背,一边泣道“哪里是我们不要你,端的是你不要我们了啊这几日不声不响的走了,当真是剜了我们的心啊”
芸娘啼哭不已,果然去找了王生,将刘老爷说的话差不多都复述一遍,“王郎,爹爹说了,只要你立了字据,我们便可在一处了”
如今这少女满心满眼都是情郎,只觉得天下男儿虽多,可无一人比得上他,区区秀才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是他掌中之物罢了,端什么时候愿意去取
谁知王生一听,登时脸色大变,勃然大怒,“这是什么话读一事何其神圣,如何竟成了筹码兹事体大,若我应了,岂不是玷污了圣人,玷污了全天下的读人芸娘,你休要再提”
芸娘傻了眼,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大对劲,“王郎,你,你说的甚是有道理,可,可爹爹说了,只是立个字据,他绝不会给外人知晓,左右你这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秀才的功名还不是手到擒来写了字据又有何妨为了我,你只当是为了我罢。”
王生用力一甩袍袖,义正辞严道“不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既然有人知,便不能做这等昧良心的事”
正说着,刘太太忽然从外头推门而入,阴沉着脸冷哼道“你也有脸谈圣人,说这些漂亮话左不过是自己内中空空是个草包罢了,生怕做得出,却做不到如今你也二十多岁了,却还是白身,如何有颜面往自己身上贴金天下多少三十来岁的进士也不算稀罕便是我刘家去榜下捉婿,也未必无人应若你果然跟自己说的似的能为,如何人家行,偏偏你就不成”
什么阿物,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
王生一张脸又红又紫又青又白,简直活像是开了染料铺子,再配上方才被刘太太扭着厮打时留下来的戒指血痕,端的滑稽。
芸娘还要说话,刘太太却不愿再听,只对外头道“来人,扶小姐回马车,也将这拐带良家妇女的贼人绑了,堵住嘴稍后咱们便回去”
左右是劝不回来了,可若将这混账就这么放了,他们却也不甘心
他们刘家固然不是官身,可很多事情只要钱多了,说话做事却比做官的更有分量更干脆。
左右如今王生还是个平头百姓,只要他们跟当地父母打声招呼,这拐子的罪名就跑不了
先名正言顺的给他几十板子,再去外头采石场做几年苦工,甚么功名,甚么科举,都去他的
刘太太才说完,几个粗壮的婆子、小厮就进来了,一个个如狼似虎,很快便将芸娘和王生分别带走了。
稍后,刘老爷同夫人商议,“芸娘眼见着是好不了了,苦说无用,还是先给她挑个稳妥的尼姑庵送去,磨几年心性。
一来说出去好听,二来也避开风头,别叫人联想到她身上去。
过几年瞧瞧,若是果然大彻大悟,再给她挑个好人家不迟,又有替父母苦修的名声在,婚事差不了。
若是还不行只叫她待着吧,也别回来了”
十月怀胎,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刘太太不免心痛难忍,可事分轻重缓急,关键时候她也是拎得清的,当即含泪道“城外六十里有个云外庵,很是清净又干净,我去上过几回香,掌庵的尼姑是个有道行的,心性也正。
回去我便捐一笔香油钱,只叫芸娘去带发修行,也不必额外伺候,每日同其他尼姑一般,该早起就早起,该念经就念经,该做活就做活,每日青菜腐,且她如何吧。”
、
不是口口声声愿意同那坏坯子同甘苦共患难吗那你就先试试
两人商议已定,刘老爷也不愿意在外头养病,就决意明日辞行。
刘太太与他说起来纪大夫的身份,又道“想来这掌柜的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如今又帮了咱们大忙,终究得好生谢过才好。”
说到生意场上的事儿,夫妻两个立时精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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