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给家里人娇宠养大的,这些日子连带怕又疲于奔波,心里早就憋的不行了,难得眼前这两个姑娘瞧着十分可亲,就忍不住想要说几句。
谁知还没等她开口的,就听褚锦突然来了句,“你是不是傻”
芸娘傻眼了。
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骂自己呢
褚锦抱着胳膊打量她几眼,问道“我且问你,你们好端端的做什么私奔呢岂不闻聘者为妻奔为妾,出了这事儿,你可如何立足”
芸娘的脸色就更白了,幽幽道“我家里人是不会同意的。”
不会同意展鸰和褚锦对视一眼,“莫非你们没跟家里人说呀”
她们还以为是被家里人棒打鸳鸯,迫不得已才逃走了呢。
芸娘的头垂的更低了,没做声。
褚锦平时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惹恼了连几个县令家的千金也照样甩脸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当真是打一棍子支个声,不撵着就不动弹。
她还有点着急的追问道“你倒是说呀你爹爹知不知道你倾心于这个王郎你的那个王郎又有没有上门提亲”
芸娘给她逼得没法子,摇摇头,不过马上又辩解道“说也无用,爹娘哥哥他们都不会同意的”
褚锦和展鸰简直都要给她气笑了,这是什么逻辑
“你们说都没说,怎么就知道肯定不同意呢”
芸娘摇摇头,含着秋波的眼睛里有点淡淡的哀伤,“爹爹嫌贫富,那日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他便厉声厉色的不许我说了,何苦再招一顿打骂”
“嫌贫富”
这个形容简直太过狗血和俗套,展鸰就问道,“你爹爹平时可是为富不仁欺压百姓与人为恶见那些穷苦人就非打即骂”
她问一句,芸娘就摇一下头,最后也有点急了,忍不住出声辩解道“我爹爹从来不是那样的人,有时候佃户们交不起租子,他还给免了呢逢年过节也经常搭棚子施粥好些人都感激他呢。”
哦,那这位芸娘的爹爹应该是位乡绅。
“既然如此,你又凭什么说你爹爹嫌贫富莫非他放着青年才俊不要,非逼着嫁给你一些个七老八十的土财主”
褚锦就想不通了。
芸娘愣了愣,还是摇头,“倒也没有。”
“那你爹可是真冤枉”
展鸰和褚锦异口同声道,突然觉得这芸娘他爹真惨啊
这人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就被亲闺女说嫌贫富啊如今宁肯私奔,也不肯叫情郎上门求亲这都什么逻辑
芸娘显然没想到自己说的越多,反而取得了反效果,也是有点着急了,忙道“早前我姐姐原本倾心于一位秀才,那秀才上门求亲,没说完就被爹爹三言两语打了出去,转头就逼着她嫁给了旁人。
如今,我与王郎自然就更不敢提了。”
展鸰就问“那你姐姐如今如何了”
芸娘眨巴着眼睛想了会儿,有些迟疑地道“她嫁了个举人,如今随夫君在外地上任,也有几年没见了,不过瞧着信上写的,应该不坏吧”
顿了顿又有点气恼的道“只是必然是爹爹同她说了什么,有些不大像童年时候的姐姐了。
如今她信往来时也时常劝着,说些富贵繁华的好处了,唉。”
展鸰就在心里呵呵几声,那肯定不坏啊人家如今也是官太太之所以劝你是人家如今想开了,也觉得自己当年做的蠢事不靠谱,不愿意你这个妹妹再走她的老路罢了。
你的眼光还不如你姐呢,好歹当初人家挑的是个秀才,你上的直接是个生,白身生,半点功名都没有
白身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全然不到希望的漫长未来
从白身到秀才的距离,或许有人一年就跨越了,可绝大部分人都倒在这上头,成了毕生难以逾越的天堑。
成了秀才也还没完呢,除非能中选廪生,每月有些个朝廷拨下来的银米,好歹算是有稳定的收入了,不然还得继续投本儿,只进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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