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依长宁侯所言,前夜他先是喝醉了酒,不知怎么了就被人带去更衣,长宁侯府的小厮见过那带路宫人,正是死在雪地里的安王府下人,而伺候长宁侯更衣的宫人,他们在一众宫人中没有找出来。”
“人去了哪里?她又怎么会知道那道暗门?”
楚其彦牢牢盯着楚其安,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试图找出破绽。
此时楚其安已镇定下来,满眼疑惑道:“这我也想问个清楚,我盘问了一圈并未有这样的一个女子跟着伺候,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更无从得知她怎么知道有暗门。”
“那我换个问题,长宁侯醉酒时有一美艳宫人伺候,她身上带着一股香气,长宁侯怀疑那是迷香,经拷问,她说身上的衣物是安王赏赐的,拿到手时就已经是熏了香。”
“只可惜衣物在汤泉中泡了许久,太医闻不出用了什么香,能否请教五弟,是什么香?”
楚其彦似笑非笑地直视楚其安的眼睛道。
只见楚其安极自然地让下人送上一个香囊,递给楚其彦:“近来我颇爱江南新进的月栀沉香,其味甜而不腻,令人生悦,我便让贴身伺候的宫人用香将衣物熏一熏,那个宫人我记得,长得有些姿色,用得香更重些,这才叫霄阳生出误会。”
“你只管拿去给霄阳辨认,这香我也送给了母后,断不可能是什么乱人心神之物。”
“五弟,与长宁侯近来有什么过节?”
楚其彦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楚其安严阵以待,很快反应过来,沉下脸道:“三哥是在拿我当凶手审?”
楚其彦嘴角微勾:“非也,人是在五弟眼皮子底下出事,问得越细,越能替五弟洗脱嫌疑。”
“呵,有劳惠王费心了,只怕别公报私仇就好。”
楚其安眼神不善。
楚其彦挑眉:“何来的私仇,五弟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该问的都问完了吧,我还有事,就不耽误惠王查案了,先告辞。”
楚其安甩袖便要离开。
迎面正好撞上了匆匆来回禀的锦衣卫:“惠王殿下,我们抓住了一个意图寻死的小厮,我们问他是哪个府的人,他不肯说,带去查了才知道他是安王府的人。”
那锦衣卫说罢,还看了楚其安一眼,声音渐渐放低。
楚其安紧抿着嘴角,压住心底不祥的预感,静待后面的话。
“可盘问出什么?”
楚其彦的眼神落在楚其安无意识攥紧的拳头,一字一顿道。
“他不肯开口,指挥使大人让卑职来请惠王过去。”
“五弟,毕竟是你府里的人,要一起去问问吗?”
楚其彦做出请的手势,楚其安冷哼一声道:“好啊,那就一同过去看看。”
到了押着人的院子里,楚其彦留心看了眼楚其安的脸色,倒是平静。
院子放着一个盛满水的大水缸,人被绑住双手双脚泡在缸内,看那浑身湿透满脸惨白的模样是用过刑。
一旁的锦衣卫上前拨开乔缮糊了满脸的乌,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秀美脸庞,与画师所画的画像有五分相似,细看若上妆便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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