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黎蔓收回手,惊讶地挑了下眉,她想起那华服小少年及其父亲的模样,越笃定自己没有认错,打趣半句,“看来只有我记得?”
见她对于自己的反应有些意外,闻砚更加犹豫,开始思索是不是自己遗漏了什么,还是哪日喝醉了说了什么胡话?
黎蔓眨了眨眼睛,露出几分狡黠的意味:“真想不起来?”
她越理所应当,倒让闻砚头一次体验了什么叫“丈二摸不着头脑”
。
“好吧,”
黎蔓佯装不满地撇了下嘴,“我刚刚还以为我今年过生辰你送我宫灯是因为记得,看来是我想错了。”
她顿了顿,“你小时候是不是去过宁州?嗯……约莫十岁,和你父亲一块儿去的?”
这话让闻砚有些奇了,他点点头,旋即明白几分,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黎蔓:“宁州紧挨着燕北,莫非郡主那时也在……”
氏家大业大,生意涉及不少行业的同时也遍布全国各地,闻砚年幼时也曾陪父亲走南闯北几次。
眼下依着黎蔓的话……
“我刚刚说我梦见了我父兄他们,准确地说,是梦见十年前我们一家人去宁州游玩的那几日,”
明亮的眼眸像耀眼的宝石,眨眼时微微颤动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而且我说,我好像还梦见了你……”
热闹非凡的街道,高高悬起的花灯,不约而同的回答……掩埋在最深处的记忆纷至沓来,那盏被交付到自己手中的淡□□笼骤然亮起明黄的光亮,有人和自己一起猜到灯谜的惊喜再次漫上心头,又在此刻要强烈百倍千倍。
闻砚不由得愕然,这才彻底明白那日黎蔓与越千山相见时为何会激动到那般地步。
他坐在轮椅上,却又好像一下回到十年前,再度开口时弯起眼睛,露出这几日里最真切的一个笑容:“看来我和郡主……确实有缘。”
见他如此反应,床榻上的人抬起手咳嗽两声,正当闻砚脸色微变时,黎蔓却是马上笑起来,听着语气格外轻快:“总算笑啦?”
“……嗯?”
闻砚怔愣片刻,随后哑然,好半天才道,“伤都还没好,倒想起让别人不要不高兴了。”
他忽而放低声音,“这哪里是不想着……”
后面半句黎蔓着实听不清,下意识地“啊?”
了一声。
“我说,”
闻砚看了黎蔓半晌,见她再无明显的不适,复又悠悠地叹了口气,“郡主怎么不多想着自己?”
这怎么被别人想着了反倒还不乐意起来?黎蔓睨了他一眼,小幅度地摊了摊手:“苏叶救下了,良白关起来了,连生意也谈成了……我本来就闲不住,思来想去,二郎替我做了这么多,总不该叫你再皱着个眉头才是。”
闻砚垂眼,看见搁在自己膝头的那把折扇,颇有些无奈的意味:“本来就是我棋差一着,才叫你独自到齐谷县来……”
“你又开始了,垂头丧气的,我这不是……”
黎蔓本想说个“全须全尾”
,可顶着伤口的药味儿说这话连自己都实在敷衍不过去,“你往日张扬跋扈那个劲儿到哪里去了?这次棋差一着那你下次加倍奉还呗,可不能叫我吃太多亏。”
平日里轻摇折扇、胸有成竹的人如若突然露出几分无措和沮丧,倒叫别人替他打抱不平起来。
何况闻砚是出了名的好皮囊,此刻长披散,披着件带血的大氅,带着难过与自责望来,黎蔓实在很难不心软。
合着到头来我才是那个周幽王啊,黎蔓心想,没忍住瞥了轮椅上的人几眼,明明是我受了伤,怎么现在倒成了我哄他?
受了伤的人精神不算太好,因此也懒得斟酌那么多,索性想到什么就说了,于是黎蔓盯着闻砚,半是打趣半是嗔怪:“我是点不了烽火逗人了,不如你说说怎样才能博大人一笑?”
博什么大人一笑,闻砚暗自默默腹诽,就黎蔓这个性子,眼下谁坐在床边露出一丝一毫的难过,她都会想方设法地让对方开心。
若是秋月在这儿痛哭一番,怕不是得把床榻上的病人惊得从床上跳下来抱着对方安慰。
他喜欢她的良善温柔,却又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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