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秋丫娘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灶膛里的灰掏干净,然后打开门,下意识地往门外两边看一下,才端着簸箕去大门外倒进粪坑里。
这个先观察的习惯,都是原来那两包红糖留下的阴影。
心里告诫过自己多次,那种事不会总生,可这个毛病总也改不过来。
马玉芝好像早就在她家院子里候着,听到动静就迈着四方步过来了,但明显比往日要急半拍。
头没梳、脸没洗,眼角还挂着眵目糊。
看着秋丫娘倒完灰又仔细地磕打簸箕,有点急不可耐,开门见山地说道:“秀兰,我是一宿没睡好呀!
心里总惦记着是回事,我要是不把话递给你,就感觉自己像犯罪分子似的。”
秋丫娘听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能让马玉芝这样的人大清早就急三火四地上门,肯定不是寻常事,莫非她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
心里兵荒马乱,脸上强做镇定,有点不解地看着马玉芝问道:“啥事让你这么上心?”
马玉芝把秋丫娘拉进院子里,小声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咱俩之间也不兴这个,昨个晚上忠厚媳妇提了一嘴,我不知道你啥心思?”
秋丫娘这下明白马玉芝想说啥了,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接过话茬:“你是说她看上我家桂花的事吧?”
“是呀!
看桂花的样子,肯定没意见,你咋想的?”
马玉芝试探着问道。
“我想啥你心里早就有谱了,还用问?不然你起个大早是来碰灰的吗?”
秋丫娘跟马玉芝还是比较知心的。
马玉芝听出秋丫娘的意思,压根不想桂花找忠良那样的,不再有所顾忌,瞄了一眼忠厚家,探过头悄声说道:“开始不知道你啥意思,没敢掺和,既然这样,我也多几句嘴。”
秋丫娘赶紧洗耳恭听,马玉芝见她一副虔诚的样子,更增加了信心,又往跟前凑了凑,咬着后槽牙说道:
“那娘们巴不得小叔子忠良找个桂花这样能干的媳妇,不但能借上力,以后照顾公婆那块儿,她也轻松不少,就那货,一点好心眼子没有。”
马玉芝就是看不惯忠厚媳妇,感觉她做啥事都有目的。
秋丫娘知道马玉芝一向不爱管闲事,她自己家那一摊子还得过且过呢!
能特意跟自己来说这事,确实出于好心。
可是见马玉芝不停地挪换着双脚,一副焦灼的样子,一下子憋不住笑了:“看你火烧眉毛似的,好像人家花轿已经等在门外了,忠良那样俏气的,咋能看上桂花?不是我家桂花不好,过日子是把好手我承认,但毕竟不是那种俊眉俊眼、杨柳细腰的姑娘,不合忠良的心意。”
“就是因为她能干,嫁给忠良那样的,不就成扛活的了?你可得拿定主意呀!”
马玉芝有点不放心,她知道秋丫娘宠着桂花,怕她依着自己妹妹的性子。
“八字还没一撇呢!
咱们倒先操上心了。”
秋丫娘比马玉芝还要淡定。
马玉芝见秋丫娘好像不当回事,急得五官移位,伸手怼了她一下说道:“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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