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都是那样做的,特别是我最好的朋友,顾鑫。
所以我也非得这样做不可,这样的心态,我至今都解释不清。
在那之后,怀着某种隐秘的心思,无论上课下课,我开始偷偷观察仇郁清。
我发现他的脸上惯常有伤,嘴角也偶尔挂着乌青,甚至后腰与脊背处,都是遮掩不掉的恐怖痕迹。
我想,他蜷缩着身体是因为足够痛,或是想要遮盖住那些不堪的痕迹。
是谁打了他么我猜测着,难道是他家里人
长期的观察令我产生了可耻的恻隐之心,我曾有过将这件事上报给老师的想法,可还没等我下定决心走进办公室,顾鑫便笑着,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个“好玩的东西”
。
我宁可不知道,他是要我去观摩仇郁清被殴打的现场。
被顾鑫那些校外校内兄弟联合起来的,殴打现场。
“操,裴哥,他不光瞪我们鑫哥,他还瞪你,真是活腻了。”
说话的是班上的某个同学,平日里他足够老实,待人接物也都能算作彬彬有礼,我想他这么说,一定是因为在他的眼中,这么对待仇郁清足够“正确”
。
这回仇郁清的“错误”
,是当顾鑫拦在他面前时,他对顾鑫说了句“滚”
。
木然地站在原地,着仇郁清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依旧挺着身板不曾倒下的模样,我的心缓缓地揪紧。
他漆黑的眼眸掩映在发丝之下,满含仇恨地望过来,不光是对着顾鑫,还对着在场的其他所有客,包括我。
数分钟的事件,没人喊停,顾鑫在我身旁笑着,说他这种怪物,就不该跑到学校里来碍大家的眼。
外校的那位“大哥”
留着莫西干头,此刻正饶有兴致地着自己眼前的“作品”
,他是顾鑫新认识的朋友,是我不熟悉的“朋友”
。
“行了。”
终于开口,却并不是因为下定了决心,反倒而更像是在呆滞的震惊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说“别管他了,我和你们鑫哥肚子饿了,走烧烤摊去,我请客”
片刻的时间,稀稀拉拉的附和,兽作鸟散。
“好了。”
眼前的心理咨询师合上了自己手里的册子,了眼时间,“你还是只能回忆起这么久远的内容,下次,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关于这个人,仇郁清,我想你可以尽量讲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状态,我不知该怎么向她形容,告诉她我必须得从最开始的时候讲起,否则我的大脑无法延续记忆。
但咨询的时间已经结束,下一位病人进入房间,杜绝了我接着叙述的可能,走之前我想,这大概是我的问题,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听一个故事从盘古开天地的时候开始讲起。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的思绪出现了滞涩,我不知道这钱自己花得是否值得,因为我已经想不起我到这里来的真正原因。
我是自愿来的吗为什么我要做心理咨询仇郁清是谁为什么我虽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地,但思维依旧那么不清晰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停思考着这些问题,直到我打开家门,在门口发现了一双灰色的、明显并不属于我尺码的男士拖鞋。
在原地怔愣片刻,抬起头,我向客厅中央,那里正坐着一个面容极为俊逸的男人,他的名字我知道,是仇郁清。
直到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我自己究竟不对在哪里,我去医院病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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