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嘴巴微张,双目无神,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呈大字躺在草地上,训练服已经被汗水打湿,送走了黑沼的美浦波旁蹲在文静身边,“文静象征,你还好吧?”
文静没有回话,她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跑到想吐,也是第一次在训练中有了自己要死的感觉。
身体传来的无力感和飙升的心率直接让文静差点跑死在这上坡路上,同时也在心里给美浦波旁下了个定义——绝对是铁打的。
文静花了老半天力气被美浦波旁扶着从地上爬起来,“应该是没事,波旁你平时的训练一直是这样的吗?”
“不是,aster会给我确定的距离和次数,像今天这样练我也是第一次,不过你过来的时候应该已经很累了吧,aster居然没有给你减量。”
美浦波旁也有点不解,回答了文静的问题后把文静送回了宿舍,目送文静扶墙上了楼。
文静一副要死的样子推开门,鲁道夫象征正和坐在文静床上的天狼星象征聊天,看到文静颤颤巍巍,立刻跑了过来把文静抱到床上。
“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练成这样?”
“是黑沼教官了啦,他老严格了,我还以为助教不会很累,就过去了。”
文静吐槽了一下,然后感觉到有人捏自己腿,便直接伸过去闭上了眼睛,“要累死啦……”
“哈哈哈,正常。”
鲁道夫象征说着站起身去了卫生间看热水器,天狼星象征则是给文静捏腿放松肌肉。
听着文静出的奇怪鼻音,天狼星象征一巴掌拍在文静头上,“你正经一点,舒服也不用这么哼哼吧?”
“忍不住嘛~嗷!
姐姐!”
文静拖了个长音并各种转调,头部再次受到爱的重击——鲁道夫象征也敲了一下文静。
过了一小会儿,天狼星象征回了自己的宿舍,鲁道夫象征日常帮助文静洗完澡就都睡觉了。
第二天,文静被闹铃吵醒,习惯性伸了个懒腰,肌肉的酸痛让文静瞬间清醒,半点睡意都没了。
从床上爬起来,习惯了肌肉酸痛的文静若无其事的洗漱完,背上书包,嘴里叼上一个用来垫肚子的面包往教学楼走。
文静和骏川缰绳打了个招呼,慢悠悠晃进教室里,然后在上课到一半时被鲁道夫象征叫了出去。
“所以姐姐叫我来就是因为这个圣诞活动?这才还没到九月底啊,这么早就要考虑圣诞节的活动吗?”
“是呢,文静歌唱的很好啊,所以我打算让你参加校内的晚会活动呢,要报名吗?”
“这样啊,不一定会被选上吧?”
“确实不容易,筛选力度还是挺大的,不过一般情况下大家都有机会哦。”
鲁道夫象征说着,看到文静在那里拉伸,“要去训练场?”
“昂,在学生会也没什么事情,还不如跑两圈。”
“准了。”
文静推开学生会的门,注意到另一边刚从楼上下来的东条华,小跑着过去,“华姐!”
“文静?”
东条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文静,“你没上课啊,我还说下午让你来几次闸门训练强化呢,我刚从理事长那里申请到闸门的使用权,你上次的入闸可有点小问题。”
文静抓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后用力扯,“嘛,我真的很讨厌那种看着就又窄又小的地方的,而且里边确实很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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