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哭累了,也没有人回来,她略微放下心,胡乱地擦了擦脸,迷迷糊糊歪倒在床上睡去。
当她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床边坐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等她看清那个人是旅团团长库洛洛,她立刻吓得完全清醒了。
“晚上好。”
库洛洛膝盖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五官柔和,面容宁静,再加上额头上的等臂十字架纹身,让他看起来宛如古典宗教油画里圣洁的神子。
但是,社畜清楚记得他杀西索的时候,视人类为单纯的道具,使用的战术比西索还疯狂。
在社畜睡醒前,他似乎一直在看书,那本书上的文字像一大团蚂蚁,不是社畜看得懂的语言,令社畜头晕。
“……”
社畜张开嘴,由于恐惧,没能发出声音。
“我该称呼你什么?”
库洛洛合上书,“……西索的女人?”
这个称呼宛如针刺,社畜浑身抖了一下,她极力想摆脱这个称呼带来的诅咒,急切中找回了丢失的声音,连珠炮似的说:“我、我其实和西索不熟的!
你可以问飞坦!
我只是西索的O奴隶!”
“是吗。”
库洛洛的语气很平淡,声音轻得仿佛呼吸。
社畜屏住呼吸,心惊胆颤盯着库洛洛,唯恐漏掉他任何一丝不悦的情绪。
“那么,O奴隶小姐。”
库洛洛颔首,口吻礼貌且疏远。
过于彬彬有礼的态度,使得“O奴隶”
在他嘴里似乎都变成了平常的普通词汇。
“你今晚可以抚慰我吗?”
他叹气般的说,声音里甚至包含了疲惫。
……啊?
社畜彻底懵了。
平常的话,这种给足了拒绝余地的态度,肯定是可以拒绝的。
但……社畜根本不敢拒绝旅团的任何要求,怕被弄死。
其实,接受也可能被弄死。
不,直接拒绝被弄死的概率明显更大!
“……嗯。”
社畜挤出一个表示顺从的单字。
她刚才已经考虑了好几种自杀的方式。
库洛洛把书放到一边,只是用纯黑色双眼注视着社畜,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十分渗人。
两人僵持了不知道多久,社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得不鼓起勇气,问:“您……希望我……做什么?”
O奴隶该怎么进行抚慰工作?这好像是个不需要额外提问愚蠢的问题,但社畜太害怕,不敢接近库洛洛,更别提发生触碰。
“别害怕。”
库洛洛的话语,就像画面旁白的客观称述句,“我不会杀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