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岳丈林大人看似谦谦君子,下起手来也真黑,凭着吏部的权势,任人唯亲,不给咱们留一点活路,这名单一旦公开,还不炸了锅?”
贾琮“愕然”
道:“新党竟势大至此?我竟丝毫不知。”
旋即安慰道:“九边苦寒,未必是什么好地方,他们要争就给他们罢,只要朝中局势稳定就行了。”
冯远忙道:“岂有此理,彼辈欲壑难填,得陇望蜀。
今儿索几个州府,明儿就要将我等赶出朝堂了。
贤弟可别小看了这些州县官儿,未来二三十年,其中必出朝堂大员,到时候咱们这一脉,还如何争锋?今日之失,非今日之祸,而在明日矣。”
贾琮道:“这也在理。”
冯远又道:“何况江相、关相年纪也大了,过几年一旦致仕……子龙,朝中还有谁能替你说话?”
贾琮缓缓点头,新党肯定会拼命挤占朝堂份额,将其他党派都逐走才甘心,这对自己是明显不利的。
因说道:“两位中堂的意思是?”
冯远道:“子龙,你在家守制便是,朝堂上不用你操心,只须暗中助我们一臂之力便可。”
说着掏出一份名册递过去。
贾琮一看,上面已用朱笔、蓝笔标出了新党并中立、学社党人提名的官员,果然满篇皆红,看来泰山大人这个天官着实给力,为新党开疆拓土立下了汗马功劳。
因笑道:“我早已和江、关二位中堂有过君子协定,自当稍尽绵薄。”
冯远喜道:“子龙准备如何出手?”
贾琮道:“这个容易,我只让锦衣卫查查这些人的根底,若有罪状,你们只管弹劾施压便是。”
“好好,如此咱多少能扳回一些局势。”
贾琮笑了笑,忽然问道:“正方兄,请教你个事儿。”
冯远笑道:“但说无妨,你我兄弟客气什么?”
“你说我在孝期生了孩子怎么办?有无大碍?”
贾琮恬不知耻地问道。
冯远大笑,道:“有个屁大碍。
若真按礼法论起来,我看这日子谁他妈都别过了。
孔圣人那会就礼崩乐坏,崩了两千多年,直到如今,早崩的差不多了,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谁敢来追究?
难道他就是圣人不成?自己都一屁股屎没擦干净,还敢来管别人生不生孩子?”
贾琮连连点头,笑道:“大兄高见,有理有理。”
冯远笑了会,忽然鬼鬼祟祟凑过来,低声道:“子龙,你实话告诉老哥,可是胸怀大志?”
贾琮一愣,淡淡笑道:“正方兄此言何意?小弟有些不明白。”
冯远低声道:“前儿接到舍弟从辽东寄来的信,说子龙福泽深厚、气运绵长、贵不可言,劝我把宝都押到子龙身上,说必有厚报,又语焉不详,我看得一头雾水,贤弟可能为我解惑么?”
贾琮笑道:“令弟写的信,你只该去问令弟,怎么来问我?”
冯远笑道:“我兄弟我知道,不是个傻子,此信必定大有来历,只是他不便明言。”
贾琮看了他一眼,道:“那正方兄可相信令弟的判断?”
冯远嘿嘿笑道:“我信他个屁,一天除了吃就会睡,懂个屁。
不过……我向来相信子龙不打无把握之仗。”
贾琮道:“正方兄,如你所言,江、关二位年事已高,终究是要退的,将来朝堂之上,你我合作的时候还多,若能有幸同行,当浮一大白。”
冯远正色道:“子龙放心,老哥我绝非首鼠两端之人,只要你自个儿架子不倒,老哥必定全力助你,哪怕押上头上这顶乌纱、项上这颗人头。”
贾琮拱手笑道:“多谢,再怎样也不会让老哥抛头洒血。”
冯远笑道:“正因为此我才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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