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梁和范术昌忙着洗清自己的罪名,又因圣旨和尚方宝剑的存在不敢妄动,其他官员和富商更是大气不敢出,没看见被五花大绑的彰河县县令么?这位查案钦差说绑人就绑人,哪里是好招惹的?
“不过,在厅堂里审有什么意思?”
闻砚又笑,“合该到府外头去,皇天在上,后土在下,百姓在侧。
也免得有人说我徇私枉法,违了陛下的意愿。”
汪梁眯了一下眼睛,明白对方这是决不罢休的意思。
他开始飞快地盘算起来。
他行事谨慎,此行收敛的银钱除开已经由走镖的队伍押往京城的,其它的大部分目前还搁置在远州牧那里,只有一些还放在他下属居住的位置。
但就算这些被找出来,他也大可将罪责推脱出去,下属、远州牧都行,反正不会是他自己。
左右“捐粮法”
有文书布告,但其间为着做足表面功夫,是以公文上并未直接提及“监生”
名额。
而变为“捐银法”
除开实际银钱更是只存在于口头中,与父亲往来的家书在看完后也被尽数焚毁。
只要他咬死不认,就算上报至永和帝那儿,顶多落一个失察的罪名。
在大庭广众之下审议又如何?汪梁在心底冷嗤一声,面上道:“自然可以。”
范术昌心中惴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被无形的大手推着前进。
他瞥了一眼汪梁,后者正盯着闻砚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又看了一下闻砚,对于有求于自己的“闻公子”
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查案钦差”
感到不可置信。
但远州牧信不信显然不太重要,眼下的情形也轮不到他来做主。
渠县衙门前头一次这么热闹。
百姓们平日里颇爱看热闹打时日,可这看热闹也得分清对象。
眼见着州县官员和一众富商成了被审问的对象,人们心里新奇得直打鼓,潜意识的畏惧和好奇交织在脸上,隔了些距离探头探脑地望。
也不是没有人想偷偷溜走:但一来孙县令活脱脱“死贫道也死道友”
,了疯似的虎视眈眈着每一个人;二来那手捧尚方宝剑的侍卫一个眼神,就有人出来拖着彰河县县令就走,也不顾被绑着的人如何痛苦挣扎,杀鸡儆猴,点到即止。
“两位大人说仅凭孙县令一面之词不便定罪,”
闻砚慢慢悠悠的,“我也觉得这话没错。”
“但我也相信,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以阿晟走出来,在来福这些日子的不懈努力下,他已经能靠写字和他人完成简单的沟通。
他带了一块很大的白布,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字,来福走上前去帮他念。
阿晟本是想写血书的,不过被黎蔓拦下了,不过没关系,朱砂的赤色也足够醒目。
所以林氏走出来,接到黎蔓的信,孙县令敢怒不敢言地带着她一道出来到渠县。
旁人只知南流县县令此行带了个小妾,可他们林氏心中燃烧着的熊熊烈火——她记着她丈夫呕心沥血的画作,记得被洪水冲走的女儿的哭喊,记得孙县令在南流县的作福作威。
所以三姐弟走出来,按着黎蔓的嘱咐,他们隐去了是谁参与了杀害朱亮的事。
但瘦弱的少女提及色欲熏心的朱亮时泣不成声,被买去为远州牧的狗披麻戴孝的少年手上满是管事打的鞭痕,最小的那个孩子一言不,看向汪梁等人的眼中满是仇恨。
而正打算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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