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楼内闹哄哄一片,一群姑娘互相指责掐架,场面一度很是混乱。
老鸨被围在中间,耳朵嗡嗡作响,搅得脑壳也疼,一气之下,怒喝道:“都给我住手,再嚷嚷就给我滚出含香楼!”
楼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海棠放下一直捂着脸的手,将溃烂红肿的脸坦露出来,朝老鸨哭诉道:“妈妈,你看翠云姐把我的脸整成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接客,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秋月站出来道:“说什么呢你,你平日里便老是去翠云姐屋里顺东西,这玉容膏也是你自己拿走的,也不知是用了什么东西把自己脸整烂了,便想冤枉我们翠云姐,你真是好不要脸!”
“我这脸就是用了这个东西才成这副模样,我看你们就是因为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在这里面下毒害我!
我,我要报官!”
“你去报啊,大伙都到公堂上说清楚,免得你将屎盆子扣到我们头上!”
“走就走,谁怕谁!”
“你们都当我死了吗!”
老鸨大喝一声。
扫了一眼众人,老鸨冷着脸道:“我看这事最好从这玉肌膏先查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
“是我的!”
岁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几日前,经过几番试验,她终于将玉容膏给研制出来,得知翠云脸上长了几颗面疱,便托四喜将玉肌膏送给她。
翠云对玉肌膏的效果甚是满意,昨日还托四喜再给她带一盒,哪知却被海棠给拿了去。
老鸨先前便听过岁安的事情,四喜也是她派出去找人的,眼下见正主到了,她冷着声音道:“你既然来了那就要给个说法,若是你执意不肯认,那我们就只能报官了!”
“妈妈且放心,若真是我的东西出了问题,我自然不会不认,可若不是,那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始作俑者。”
岁安顿了顿,道:“还请妈妈将玉肌膏交由我查验片刻。”
老鸨挥了挥手,一名小厮便将东西送到了岁安面前。
岁安拿起那盒玉容膏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直言道:“这并不是我送给翠云姐的那盒玉肌膏,显然是有人偷梁换柱了。”
翠云闻言,也上前闻了闻,“这味道确实跟你之前给我的不同。”
海棠冷笑一声,“你们说不是便不是了?”
“我的玉容膏膏体顺滑,香而不腻,闻之还有股淡淡的冷香,可这一盒膏体粗粝,味道刺鼻,明显是仿制品,而且这里面还掺了见血封喉树的汁液。”
岁安拔下头上的银簪,从那盒玉肌膏里挑了一点膏体,放入四喜递过来的茶杯里搅和了一下,那银簪肉眼可见地变黑了。
在场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岁安看向脸色苍白的海棠,“这见血封喉树的汁液是有剧毒的,我想这东西原本应该不是为你准备的,只是阴差阳错之下被你用了,也幸好你用的不多,否则毁了的便不止你这张脸,只怕小命也不保。”
“你是说,她原本要害的人是我?”
翠云惊讶道。
岁安点了点头,“正是。”
海棠身子一颤,立刻慌了神,“那,那我的脸还有得救吗?我还没挣到赎身的钱,日后顶着这张脸还怎么在含香楼待下去啊,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说到最后,海棠已经泣不成声,此刻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若不贪哪来那么多事!
“你的脸我会帮你治好的,但此事事关重大,有人故意投毒害人,这真凶若不尽快抓到,只怕这含香楼便再无宁日了。”
岁安转头对着老鸨道:“妈妈,报官吧!”
老鸨开店十几年,也是见惯了风雨,平日里姑娘们争风吃醋,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都敢下毒害人了,那她是绝对不会姑息养奸,毕竟传出去影响的是含香楼的生意。
她心中一定,对着四喜道:“四喜,报官!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的地盘做出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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