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件事情没有合理的解决方法,就跟着感觉走……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女儿和她的丫鬟去哪了,我们顶替他们的身份,你表现出来的不是惶恐和敌意,而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邢夫人呆呆地看着桌布上面消失的文字和图案,还在惊叹他们记忆度如此之快,蜡烛的长度也没有减少许多,他们就已经完事了。
“啊,你们记完了,不再多看几眼吗?就不怕记错了?”
桌上即将熄灭的红烛,灯芯还在和蜡油作斗争,角落里飞来几只小虫,被烛光吸引,扑进熔化的蜡油里,玷染纯洁的红色。
邢夫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想起那位的话,红烛不能再次使用,命定之人就会破局而来。
原来他们就是命定之人,那舒舒有救了。
“各位,那位让我给你们带句话,跟着感觉走。
你们一定要成功。
把我的……”
舒舒带回来。
邢夫人的话说到一半,摇曳的烛火接受温暖的抚摸,沉寂下去,和飞蛾一起长眠。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回神之际,手里已经被顾烨塞满木桶,被顾烨指使着去周围的溪流打水洗衣服。
“莫姐,那个人会不会是你两个哥哥中的其中一位啊?”
顾烨伸手表感言,不知道想到什么,一拍脑袋,赶忙改口。
“也不对啊,知道南柯怕鬼这件事情的妖和神很少,按照你之前的形容,他们压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也不一定,你别忘了,他们虽然辅助蜃妖造的梦境,但如果他们本身就能制造梦境,拥有比蜃妖更强大的能力,就能说开了。
开在忘川的彼岸花有读取前世今生的能力,莫姐的大哥说不定也有这个能力。
而且莫姐的哥哥们能够在场景里穿梭甚至改变一些事情。
我估计应该对他们有限制,要不然莫姐的二哥昨晚才出现,这就很有问题。
肯定有个促使他出现的契机。”
南柯没有否定顾烨的想法,只是想起在某个瞬间好像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图案,是彼岸花的模样。
“我好像在红烛上看到彼岸花的闪现。
不过时间太短,可能我看错了。
用彼岸花作标记的妖和神很多吗?”
“我知道,这个我们系统专门学习过。
彼岸花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弄,又不是大白菜。
黄泉路的彼岸花天生带着死气,引诱着心神不稳的往生者成为肥沃的养料。
别说修行了,妖怪们都避之不及。
几千年来,只有我们总局的创始人苟代先生是彼岸花修行成神的。”
顾烨骄傲地挺起胸脯,苟代先生可是每个系统的偶像。
“据我所知,事情是这样的。
我爸妈说当年苟代化形,引得地府一阵动荡,苟代在河边观摩自己的人类样貌,一群恶鬼齐刷刷跑到河中间不敢露头。
等到苟代被判官带走了。
忘川里的恶鬼鬼叫了三天三夜,把喉咙喊劈叉了。
阎王和判官喜闻乐见,正好要找继承人,就重点培养他,苟代生在黄泉路,本身就对鬼怪有一定的威慑力,再加上学习能力强,与时俱进,不到三千年,阎王就把担子交给他和判官,自己去找其他恶鬼打架去了。
青丘的老人喜欢拿他吓唬调皮捣蛋的幼崽,不听话就会被苟代勾魂捉去,扔到忘川里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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