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舟将手.枪从楼延的肩头移到了腹部。
冰冷的漆黑枪管抵着楼延,枪管比雨水还要冷,但楼延的伤口却被子弹灼烧得炙热。
“……”
楼延低着头大口呼吸着,喉结滚动,修长脖颈上青筋凸起,有豆大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滑落,不知道是因疼痛产生的冷汗还是单纯的雨珠。
鼻尖都是刺鼻的血味,嘴里也是铁锈味。
楼延咽下一口血沫,突然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越笑越大声,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傅雪舟抬起了他的头,逼迫楼延和自己对视,他没有去问楼延为什么要笑,而是再次重复问道:“楼什么?”
“傅雪舟,”
楼延咳了咳,古怪地笑了,“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
一阵冷风吹来,柳树上蓄积的雨水随风散落,大部分都洒在了树下人的身上。
傅雪舟额前的几缕银发已经黏在了脸上,他静静看着楼延,“嗯”
了一声。
“那你求我啊,”
楼延直勾勾地盯着傅雪舟,双眼微眯,话里的压迫能把人贬到泥地里面去,“跪在地上求我,磕几十个头求我,把自己胳膊腿砍断了求我,最好的就是……”
楼延忽略双手和肩部传来的痛苦,抬起身体往前,凑到了傅雪舟的耳边。
傅雪舟湿漉漉的银发在楼延脸上划过,他一动不动,就像是笃定现在的楼延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一样。
楼延道:“……就是把你的心剖出来求我。
说不定我看了,心里高兴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呢?”
这话无论谁来听都能听出来是侮辱,是嘲讽,傅雪舟当然也能听得出来。
他微微侧头看着楼延的侧脸,眼珠子漆黑,笑了,“我会让你亲口说出你的名字。”
“是吗?”
楼延看着傅雪舟耳里因为鬼婴的哭声而流出的血迹,他眼神闪烁,忽然恶狠狠地扑上去,死死咬住了傅雪舟的耳朵。
鬼婴让他们两个人的耳膜都被刺破了,但因为他们都已经融合了诡异,导致这些不致命的伤很快就能痊愈。
热武器无法杀死傅雪舟。
还是需要用诡异的力量。
强大的诡异的力量。
锋利的牙齿瞬间咬出了血,又咬掉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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