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掌心微拢,指腹抵在玉色酒觥上,修剪整齐的指甲,一下下轻叩着觥身。
他落在司徒岚身上的眸光略显散漫,似乎在等待司徒岚做出什么回应。
司徒岚眼眸低垂,捧着汤婆子的手掌轻颤,身前的那道视线像是烧红的铁烙,就抵在他颈间的大动脉处。
仿佛只要他多呼出一口气,那铁烙都会将他烫的皮开肉绽,血肉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是朝那案前的银翘长剑,缓缓伸出了手臂“九千岁怕不是喝醉了。”
司徒岚将长剑扔给了侍卫保管,而后倏忽站起身来,亲自走到司徒声身旁,掌心叩住他的手臂,语气温和道“来,坐下醒醒酒。”
他犹如屹立的高山,任由司徒岚如何扯拽,欣长的身形都未晃动一下。
司徒岚身体孱弱,若是拼起蛮力来,自然比不过司徒声,见拽了两下没动静,他便向前倾过身子“就这样结束你的性命,未免太过无趣。”
“你的女人还在我手里,你今日最好不要惹怒我。”
他唇畔带笑,眸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司徒声还是坐了下去,明明司徒岚说让他醒醒酒,但他坐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攥住案上的玉斝,仰头灌下一大杯辣喉的清酒。
玉斝被随手掷了出去,咕噜噜的滚到司徒岚的脚下,但司徒岚就像是不曾见玉斝,没有停顿的跨步迈了过去。
两兄弟坐在了同一桌,可他们之间便犹如陌生人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疏离冷漠的气息。
皇帝对于司徒声这个不速之客,带着满腹的怨怼和愤慨,往日司徒声再怎么放肆嚣张,也从没有拖着利刃长剑出现在朝堂之上。
不管司徒声今日是否醉酒,不管司徒声那一剑是冲着谁来,这都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他正欲发怒,太上皇却抢在他之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自开国以来,晋国历朝历代,便从未有人剑履上殿。
从前是如此,以后也必是这般。”
皇帝愣了愣,只听太上皇继续说道“无视君王乃大不敬,冲撞燕王是以下犯上,条条桩桩皆死罪,念你是醉酒
初犯,便在认亲宴后流放漠北。”
保和殿内一阵死寂,众人皆是瞠目结舌。
这四年之间,九千岁仰仗着太上皇的宠,在晋国前朝后宫叱咤风云,一手遮天。
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九千岁也不是没有干过,但太上皇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当初九千岁逼迫皇上立后,太上皇都未曾加以干涉过。
今日这事似发生的突然,但细细想来,却又合乎情理之中。
与其说太上皇是因为九千岁执剑上殿,蔑视帝王而发怒,倒不如说他是被九千岁对燕王的不敬所触怒。
自从燕王这个义子出现后,太上皇便将所有荣宠都给了燕王,九千岁怕就是为此才慌了神,想在太上皇面前演一出欲擒故纵的苦肉计,夺回属于自己的恩宠。
谁料太上皇根本不吃这套,还因九千岁冒犯了燕王,便要将他流放到漠北那苦寒之地。
听到太上皇对九千岁不容置喙的处决,一时间殿内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喜的是皇帝及其手下党羽,不管太上皇因何处置九千岁,只要能将心头大患铲除,其他的细节根本就不重要。
忧的是那些依附九千岁的官员们,他们的靠山大树倒了,届时皇帝为巩固自己的权势,必定要将朝堂重新大换血。
但不管他们如何恐慌,也没有人敢站出来为九千岁叫一声不平。
毕竟相比起九千岁,太上皇处事的铁血手腕更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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